地用手遮住眼睛。
片刻後。
白光散去。
眾人這才睜開眼來,皆是往床上望去,卻見床上已不見劉甚微、床榻前不見劉知薇。
他們不由對視了一眼,見了對方眼中的驚訝,也自然知曉剛才發生的一幕不是幻覺,而是真的發生過的,他們所有人都看到過的。
因為太過驚訝,一時間竟無人開口。
他們即為沈鳴這種神仙般的手段感到驚訝,又為劉知文這種惡魔般的舉止感到驚訝,
好片刻後。
周玉站了出來,手指著那名劉家老者,怒聲問道:“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
不只是他!
屋中的所有人,屋外的所有人,此時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劉家人的身上。
察覺到這些憤怒到了極點的視線,劉家人不由慌了起來,吶吶著並不開口回答。
劉家老者陰沉著面色,舉起手裡的柺杖便要向劉知文的頭顱敲去。
沈鳴屈指一彈,便將其柺杖擊飛,劉家老者站立不住,頓時跌倒在地。
“你……”
劉家老者怒指著沈鳴,喝問道:“沈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劉家出此孽畜,老夫還不能清理門戶不成?”
沈鳴毫不理會劉家老者,他轉頭看向了呆傻中的吳漢學,淡淡地開口道了句。
“按大周律,弒父之罪當如何判?”
吳漢學張大了嘴巴,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旁邊的衙役提醒了他一聲。
“哦……哦!”
吳漢學似乎這才反應可過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對著沈鳴躬身拱手,結巴著開口回道。
“按律當……當判剮……剮邢!”
話一出口,劉知文頓時就被嚇得暈了過去,沈鳴給周玉使了個眼色。
周玉明白了過來,便要走過去將劉知文拎起,那劉家老者卻是瘋了般站了起來,攔在了周玉面前。
“你……你敢!”
周玉早就看這老頭子不順眼了,甩手便是一個耳光將其扇在了地上,然後拎起劉知文大踏步出了門。
周玉看了眼圍過來的江湖人,提了提手中的劉知文,開口問了句。
“那位江湖朋友刀法好,站出來幫個忙!”
話一出口,從者甚眾。
“我我我,我來剮!”
“去你孃的,別跟老子爭,老子以前是殺豬的,有經驗,幹這活正拿手!”
“哈哈!論經驗,你們還能我劊子手錢十四拿手不成!”
這叫錢十四的出口之後,其餘人也不做聲了,顯然認為自己沒資格跟他爭。
周玉看了眾多江湖人一眼,點了點頭,然後將劉知文遞給了錢十四,叮囑了一句。
“人交給你了,好生伺候啊!”
錢十四哈哈一笑,回道:“放心,保證給他把一套剮刑整明白了,最起碼也要弄個三天三夜!”
劉家老者見了這一幕,更是跳腳,手捂著胸口,不停的以拳捶地。
“你……沈鳴……”
“你敢……你們敢……這裡是劉家……”
對他的這副模樣沈鳴卻是毫不理會,他仍是看著吳漢學,繼續開口道了句。
“掩蓋真相,作其偽證的幫兇又當如何?”
吳漢學眼睛更是瞪大,不可思議地看了眼沈鳴,一個勁地擦著額頭的汗。
劉家老者同樣也是驚呆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沈鳴,指著沈鳴的手臂一個勁的哆嗦。
“你……你……你……你難道還想審判老夫不成!?”
他這副樣子,既是因為氣的,同樣也是因為嚇得。
劉家三公子更是雙腿一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