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認路沒關係,他又不是真的路痴。
“那好吧,我們往那邊去看看。
這裡都是村裡人走過的地方。”
穗穗沒多猶豫,畢竟現在時間還早,糰子也能導航。
她身邊又有一個氣運之子,運氣總不會差,還可以向深一點的山上去看一看的。
穗穗現在是壓根不覺得褚行知會對她有想法,對褚行知更是下意識的當成了自己的哥哥一樣。
褚行知跟在穗穗的身後,看著她像個女戰士一樣走在最前面,眼底閃過一抹濃烈到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的痴迷。
心中想著等以後,自己一定要將媳婦餵飽,不讓她為了吃食操心。
想到媳婦兩個字,褚行知又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帶著濃厚佔有慾的笑容......
得虧穗穗這時候沒有回頭,褚行知的這一抹笑容太過變態了,跟他這兩天給穗穗的傻白甜形象嚴重不符。
不過,吃過魚肉之後的身體,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勁,褚行知邊往前走著,思緒邊不自覺的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上走......
穗穗也是吞了帶了一滴靈泉水的烤魚的,但她還好,除了整個人感覺充滿了力氣之外,思想比較單純的她,只是下意識的想要將整座山攀爬一遍。
穗穗發現,越到後山,她脖頸的寒毛豎的越厲害。
甚至後面連頭髮絲都隱隱有些發麻了。
詢問了下糰子是不是周圍有危險,不然她的脖頸怎麼總是豎寒毛呢?
糰子卻說是因為她跟氣運之子走太近了,人家身上的好氣運給她帶來的應激反應。
後面,穗穗起雞皮疙瘩起習慣了,也就不再理會這種氣運碰撞引起的生理反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穗穗的錯覺,她感覺越往山裡走,路上遇到的一些動物的身影就越多了起來。
剛剛他們一路上已經看到了三隻山雞,以及一些兔子跑動的身影了。
“褚知青,你準備靠什麼抓那些野雞野兔啊?”
直到現在,穗穗才發現自己有點蠢了。
她昨天就是來碰運氣的,所以雖然也帶了繩子,但她不會操作,就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才弄到了一隻兔子。
而現在,他們兩個就是一人拿了一個揹簍,她的揹簍裡除了一捆細繩外,沒啥了。
“放心吧,我會做繩套,也帶了點東西做誘餌。”
褚行知可不是真的準備什麼都不做的坐享其成。
他帶了那捆細繩應該足夠做幾次陷阱的了,甚至他也拿了一些吃食來。
這年頭動物普遍也過的一般般,只要聞到什麼帶點帶香味的東西就跑的比什麼都快。
所以只要確定這山上有動物,又有誘餌誘惑著,褚行知覺得就不愁沒有野雞吃。
“那就太好了。”
穗穗之前還有點愁,守株待兔這種事情一次兩次的還行,次數多了她得被當成異類了。
褚行知用帶的細繩在附近做了幾個小型的繩索陷阱,又從揹包裡拿出了一點帶著香味的餅乾碎末。
之後就拉著穗穗躲在了不遠處的石頭後面。
“這個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讓這些動物們上鉤。”
褚行知巴不得兩個人能在一起多待一會兒,手最好還能牽一牽,不過現在卻是奢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有點過於不好了。
總之,就在他們兩個坐在石頭邊的草垛裡等待的時候,耳邊卻突然聽到了有人在不遠處聊天的聲音。
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不過兩個人的聲音在穗穗聽來都只是有點耳熟卻不知是誰。
但褚行知卻聽出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正是昨天他用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