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理所當然的不合身,正在不斷擺弄的,而牛叉則一大早兩眼放光的盯著電腦。
我湊過去看了一下:還是上回看的片子。
我說這都快比賽了你怎麼還看啊。
牛叉說我這叫提前興奮,活躍活躍筋骨。
我說即使是活躍那也只活躍一個地方吧。
牛叉白我一眼:你懂個屁,我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點,到時候一投標槍不投的比平時遠麼?
我詫異的看了看牛叉:難道你是用雞巴投的?
牛叉看了看我,隨即關了電腦:哦血液集中錯了。
我切了一聲,忽然感覺有點內急,於是我往廁所走去。到了廁所門口正碰上從廁所裡出來並且還擦著嘴的海波。
我驚奇的看了看海波:你怎麼出來還擦嘴了?吃什麼了你?
海波看了看手裡的衛生紙,一瞬間有點僵硬。
首先廁所又成為茅房,而茅房即使在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地方也知道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廁所除了屎還能有什麼東西,而海波一邊擦嘴一邊從廁所裡出來我很費解,我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嘴,發現真有一點微黃。
什麼東西?我問。
海波擦了擦嘴角,滿不在乎的說:芝麻醬而已。
我說這難道是巧合麼?
海波白了我一眼,滾,你說老子去茅房能吃什麼?
我攤開雙手:屎嘍。
海波一時氣結:滾,趕緊的,馬上就開幕式了。
八點左右,我們在彩旗飄飄的操場中央集合,腦袋上的毛還沒眉毛多的校長開始了長篇大論的會前演講,說實話,我很佩服這老頭說廢話的本事,講了兩個多小時,就最後一句運動會正式開始點到主題了。我不知道運動會和建設和諧社會有什麼聯絡,更不知道比賽的專案怎麼就掛的航天飛行員上面去了。旁邊的其他領導一個個正襟危坐的,連打個哈欠都捂著嘴,生怕別人看見。我忽然覺得當領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聽校長墨跡完,旁邊以領導又站起來,
我再補充兩句啊。
我最看不慣這樣的,你說人校長說的多全面啊,國內國外,政治經濟,大到宇宙萬物,小到原子細胞,只差沒談到物種的起源了。領導就是領導,什麼事情都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就比如告訴你晚上七點吃飯,非得在前頭寫上一堆什麼提高文明建設,加強道德修養等等。不僅辭藻華麗,且條理清晰,乍一看和表揚信似的,仔細一看就一句話:今天晚上你要不來,有你好看的。
我不承認我是個憤青,首先我已沒有了原來一腔熱血向天吼的勇氣,更沒有張著大嘴滿大街遊行的魄力,我看淡了一切,社會就是這樣。等級差異最重要的體現取決於廢話的多少,說的越多的官就越大。
棒子在下面哈欠連天只差沒有打呼嚕磨牙了,而牛叉更拽,因為身材矮小,直接坐在地上拿著MP4溫習今早上的功課。海波到底富家子弟,不定穿不慣學校的校服,不住的扯來扯去,終於啪的一聲,袖子被扯開線了,露出一大片肩膀上的大白肉。
海波可憐兮兮的扭回頭:咋辦?
棒子說就那樣吧,反正就這兩天,將就一下得了。
海波都快哭出來了:不行,我裡面沒穿衣服。
我說你也太娘了吧,大男生的露著就露著吧,至於麼……恩?這是什麼?
我忽然看見海波裸露的肩膀上有著一條條的抓痕。
海波見狀,趕緊把袖子往上拽拽,擋住那片裸露的肌膚。
棒子嗓門最大:操,小柔抓的吧。
一瞬間,所有的學生都看向了棒子,繼而看見了正不斷掩飾自己的海波。
我覺得,海波真的很想殺了棒子。
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