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輕鬆了。
只是還沒等他們走到路邊,一輛黑色的豪車在路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濺起了些許的水花。
車子都還沒挺穩,後座的車門就開啟了,一人從車中急匆匆的跑下來,大步的朝奚安這邊走了過來。
撐傘的安保人員,原本已經抬手要擋,但下一秒在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後,又放下手,往1邊上讓了一步,但依舊還是非常堅持的將傘撐在奚安的頭頂上,確保她不至於淋到雨。
曇花擋住了奚安的視線,她也沒有注意身旁,直到一隻手伸過來,意圖接過她手中抱著的花盆。
奚安猛地一驚,下意識的收緊抬眼看過去。
奚安看到了蔣延,他眸色沉鬱一言不發的盯著她,而他的手非常堅持的要將曇花抱過去。
奚安愣了兩秒,她沒有詢問蔣延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她皺著眉說道:“鬆手。”
蔣延可沒有奚安的待遇,頭頂上還有人撐著傘,他身後倒是跟上來一個女人,她從駕駛座上下來,急匆匆的小跑過來,在雨中匆忙的撐開傘,站在了蔣延的身後,踮著腳給他撐傘。
蔣延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只是一味的注視著奚安。
“我想,你需要一個專業的經驗豐富的花匠。”蔣延聲音低沉喑啞,“它本身就出了問題要死了,再這麼淋雨淋下去,誰知道會不會問題加重?它不是人能開口,告訴不了你它的情況,你該聽聽專業人的回答。”
奚安被蔣延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突然,她察覺到了蔣延話中透露的意思,倏地睜大眼睛,急切的問道:“你是說你有辦法救活它?”
奚安沒有去深想,她的事情為什麼蔣延知道的那麼清楚,現在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曇花能活下來更加的重要。
而趁著奚安放鬆了的空隙,蔣延一把將曇花奪了過去,他瞥了眼曇花,又看向奚安說道:“我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但我家聘請的花匠是個老花匠,做這一行幾十年了,比你之前找的那些人要有經驗的多,我帶你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