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怎麼樣?”蔣延有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問道。
向另外一個喜歡奚安的人詢問情況,蔣延覺得自己挺可悲可諷刺的。
祁鬱沒說話,他不擅長說謊,因為現在奚安就躺在這家醫院這層樓的一間病房中,他實在張不出口說奚安好好的。
“工作最近還算順利。”祁鬱說道。
“工作順利啊……挺好的,挺好……”蔣延點著頭,他還想問,“那她有沒有提起……”
蔣延想問想問祁鬱,奚安有沒有提起過他,但這樣的問題問出口實在太卑微了,他不想在祁鬱面的弄得那麼可憐。
祁鬱卻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想問奚安有沒有提起過,有沒有想過你?”
蔣延眉頭一皺。
“很遺憾,並沒有!”祁鬱似乎沒有看到蔣延的表情變化,直截了當毫不客氣:“她說了,她現在最重要的是當下的研究實驗,她不會再去考慮感情的事情。蔣延,她將你摘除的很乾淨,也很徹底。”
祁鬱的話太刺耳,也太諷刺了,讓蔣延深受打擊。
他張嘴想否認,但腦海中忍不住的響起那次機場偶遇,奚安回頭看向他的眼神,沒有一絲絲的愛意,昔日的溫柔笑意一點也看不到了。
蔣延不想承認祁鬱的話,卻又可悲的發現是事實。
“祁鬱,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我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蔣延臉色微微發白,只覺得胃一陣陣的絞痛。
祁鬱現在對蔣延的感官很複雜,在知道奚安對蔣延的真實想法後,再看蔣延現在這幅樣子,他有種說不上來的煩躁。
祁鬱道:“你清楚你自己想要什麼,但你也得清楚奚安想要什麼,她現在全部真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我並不希望你出現在奚安的面前,再擾亂她的生活。”
既然奚安不喜歡蔣延,那就徹底的別接觸了,尤其蔣延這張可以勾起她回憶的據說相似的臉。
蔣延臉色很難看,不知道是被祁鬱懟得難受,還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祁鬱已經停下了腳步,因為已經到了奚安的病房門口。
“這是我的事情,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不用你特意提醒。”
蔣延深吸了口氣,壓下火氣,抖了一下外套穿上。
而在這時病房門從裡面開啟,祁鬱倏地轉身看過去,身體幅度有些大。
但出來的是簡聞凌。
簡聞凌看到蔣延愣了一下,然後皺起眉,略微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這不是那個沒用的花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