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人死去活來。
這幾日城門管的特別的嚴,不讓進,也不讓出,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是不會放人的,錢成這幾日去城門口乞討,都很少看見城門開的狀態了。
京中管的緊,也沒有幾個人知道為什麼城門管的那麼嚴,自然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餘杭瘟疫的事情。
錢成往後退了退,穩了穩心神,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嚴肅的看著那兩個人,「你們什麼時候進城的?這幾日京城封城,你們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能耐進來。」
錢成連他媽的都忘記說了,如臨大敵的看著兩個人。
那兩個人往角落裡縮了縮,努力的縮小存在感,唯唯諾諾的說,「我……我們昨天進來的,跟著一群商隊……跟著他們的車混進來的。」
錢成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錢成一伸腳踢向了地上的石頭,石頭在空中飛了一個拋物線,啪的一聲打到了牆上,又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後面的小弟看著錢成反常,想問又不敢問,站在後面欲言又止的。
錢成低頭看著地,指了指外面,沉聲道,「去,把昨天住在這個橋洞裡的人,都他媽的給我找回來。」
「老大……還沒黑天……」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錢成暴躁的一轉身,一腳踢了過去,「我他媽的讓你去找!就他媽的趕緊給我找!」
那人抱著被錢成踢疼的屁股,一溜煙的跑沒了。
一天了……
錢成轉頭瞪了一眼那兩個人,使勁的一踢地,「真他媽的操蛋!」
錢成心裡沒有底,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他也沒見過瘟疫,但是聽說過,北方有一個村子,村中的一個人得了瘟疫,村中的人把那個人隔離了,其他人都沒怎麼樣,該幹什麼就還好什麼,最後那個村子成了瘟疫村,死了一村子的人。
這就是瘟疫可怕的地方,傳播速度特別的快。
錢成穩了穩心神,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一抬手,發現自己的手抖得不行。
已經握不住了。
這如果處理不好……不敢想像。
錢成揪了一個草芥,放在嘴裡嚼了嚼,嚼了一會,錢成呸的一聲,把嘴裡的草沫子吐了,走過去,一腳踹向其中一個人。
那個人沒反應過來,直接倒了下去,錢成直接一腳踩在了那個人的胸口,使勁的往下壓壓了壓,那個人痛苦的皺著眉,嘶了一聲。
錢成的腳使勁的捻了捻,看著那個人,「和你一起來的,除了你倆,還有別人嗎?」
「沒……沒有了。」
那個人呻吟了一聲,求饒的看著錢成說,「就我倆……」
錢成使勁踹向了那兩個人,指著那兩個人,惡狠狠的說,「消停的給老子在這裡呆著,你們要是敢跑,老子抓到你們,他媽的廢了你們!」
那兩個人都不敢說話,縮在角落裡,錢成轉頭看著後面的人說,「你們,看住他們倆,看不住,提頭來見!」
眾人惶恐的看著錢成,錢成說完,就往將軍府趕。
他去將軍府,而不是官府,是因為他覺得,將軍管這個事情的機率大一些,還有一個是因為,當年將軍在這裡找到的蘇青筠。
錢成走的極快,已經耽誤一天了,他心裡沒有底,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現在就應該是爭分奪秒的時候。
錢成握緊了手,路過藥店的時候往裡看了一眼,頓了一下,那個穿著淺色長衫的人,笑的時候微微的珉著嘴唇,錢成一愣,陸質?!
陸質笑著和身旁穿著深色衣服的人說完話,轉頭往外面看了一眼,看見錢成的時候也愣了一下,
「錢成?」
陸質的聲音,總是給人一種溫潤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