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我是把‘吻’當做了自己的貞操,今天我把它給了你,就像做了你的新娘一樣……”傍晚,我們來到醫院附近的一條小河邊,春風拂面,彩霞滿天。歡快跳躍的河水,映著彩雲,無比燦爛。
我望著河水,心情十分矛盾。身邊的姍姍像一朵白雲一樣聖潔。她深情地看著我,說:“我們結婚吧!我會盡一切努力照顧好你的,不要把問題想得那麼嚴重!”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是純潔的,我內心也十分需要她。可是,面對自己癱軟的身體,我不能超越現實,接受她神聖的賜予。我搖了搖頭。
姍姍的淚水順著面頰流淌,我的心都碎了。
傷殘以後,現實生活中一系列無法擺脫的矛盾始終困擾著我,在愛情和婚姻問題上更是如此。姍姍是個傷殘相對較輕的姑娘,清純得只會享受浪漫,而我和她不同,飽經了婚姻鉅變的滄桑,重殘的身體已經把我的家人拖累得疲憊不堪,由截癱所導致的多種合併症時時地在危及著我的生命。尤其泌尿系統,一年差不多有一半的時間處在感染狀態,動輒就需要靜脈點滴,我怕是註定要在醫院裡呆上一輩子了。對我們來講,生活上的相互關照與情感上的彼此交流是一對無法調和的矛盾,更何況她的家遠在外地,我們天各一方,行動不便,何年何月再團圓?願望總是美好的,但它必須切合實際,這個實際對姍姍來講其實並不虛幻,她還年輕,她有著嬌好的容顏和善良的心地,傷殘本身也並未損及她作為一個女人所應有的一切。從實際生活來講,她需要有個健全的生活伴侶。情人的愛總是自私的,當這種自私受到了客觀條件的抑制,我自然也就變得“大度”起來,我希望她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歸宿。
姍姍是個聰明的女孩,出院後,在寫給我的信裡說:“愛是不能忘記的!一生當中,曾經擁有過那幸福美好的六年時光,我知足了!”你看,現實儘管並不完美,可是,畢竟也有完美的愛情。雖然這種愛情沒有結出婚姻的果實,但是,她比婚姻更動人。她是我生命中一道永遠的風景,讓我相信、盼望,激勵我繼續奮鬥。
家庭應是孩子的港灣
去年秋天,正是收穫稻子的季節,我們去西郊參觀京西稻產地,大片大片的金黃|色稻田正在等待收穫,沉甸甸的稻穗被風一吹像頭重腳輕似的東搖西擺。突然,就在一片稻田的附近我看見了一所工讀學校。
孩子有孩子的心思
流著淚看完你和姍姍的故事,十分感動。有一次,你和她一起到我家做客。直到現在我仍然清楚地記得她的模樣:清純、漂亮、年輕而快樂。當時我們在一起吃水餃,我的視線總是被她的容貌牽引著,她令人賞心悅目。但是,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的心地。她說她抱養了一個小孩,每當她說起這個小孩的時候,臉上就充滿了柔情和愛。我感覺到她的善良。回去的時候我挽留你們,她又說放心不下孩子。
後來,我又想起這孩子,你說她已經上學了。並且,當同學說她沒有爸爸的時候,她就反駁說:“我有爸爸,我爸爸在北京呢!”這句話像針一樣刺痛了我的心。想起我曾經見過的一個孩子。
那一年的春天,樹葉剛剛吐出嫩芽。早上,我坐在門外讀書。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怯生生來到我身邊。我合上書,問他:“你叫什麼?誰家的孩子?住哪?”他說:“我叫園園,就住那兒。”他回過身指著西邊那幢樓。
他不說他是誰家的孩子,我也從來沒有在這個小區裡看見過他。我知道,他並不是沒有聽見我問他是誰家的孩子,但是,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不再繼續問了。不是我心細,而是我知道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有了自己的心思,他們絕對有自己的心事和苦惱。
我孤獨的童年
記得我也是這麼大的時候,家裡把我送進了我大姐工作的蔬菜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