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件事情有關,等等吧,等拿到醫院的病歷就知道了。
睡到半夜,慕寫意醒了。
她是被渴醒的。
醉酒的人很容易口渴,她猛地一下從**上坐起,腦子裡的記憶還停在酒吧裡,她到底是喝了多少來著?
旁邊的霍簡白也跟著醒了,他坐起身,“怎麼,是不是肚子餓了?”
慕寫意舔舔嘴唇,感覺腦子裡還有點暈,“我口渴。”
她掀開被子就要下**,霍簡白伸過一隻手來,“你別下去了,你喝多了酒,一會兒走不穩摔了。”
“我去給你倒水。”
霍簡白下**,走到起居室倒了杯水遞給慕寫意,又往樓下去了。
樓下的廚房裡,還溫著粥,從小到大,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霍大少,自己找了個碗,盛了一碗粥,還拿了個勺子放在裡面,
他小心地端著粥碗往樓上走。
走進臥室,霍簡白悲催地發現,慕寫意已經又倒在**上睡了。
他將粥碗放到**頭櫃,伸手輕拍慕寫意的臉,“起來,吃點東西,你晚上什麼都沒吃,一會兒胃疼。”
“嗯?”慕寫意本來就還沒來得及睡著,這一拍,她立馬就醒了過來。
霍簡白一隻手端起**頭的粥碗,“要不要我餵你?”
慕寫意瞥了一眼他的左手,“算了吧,你不要以為你拆了石膏就全好了,醫生說了,還要注意的。”
她接過霍簡白手裡的碗,舀了一勺,試了試,溫度剛剛好。
很快,慕寫意就將一碗粥吃得見底了,她打了個飽嗝兒,從**上下來去刷牙。
霍簡白坐在**邊,留意地看著她的腳步,還有點打晃,他趕緊起身扶住了她,嘴裡道:“看你以後還敢亂喝酒,走都走不穩了。”
慕寫意的腦子這時候還處於當機狀態,她被霍簡白扶進衛生間,刷了牙,洗了個冷水臉,才覺得清醒了些。
霍簡白又扶著她從衛生間出來。
走了兩步,慕寫意突然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霍簡白瞪她一眼,照著她的頭拍了一下,“還不是你男人抱你回來的。”
慕寫意呆住,“你去酒吧了?”
霍簡白點頭,扶著慕寫意到了**邊。
慕寫意呆怔地坐在**邊,好一會,突然出聲問道:“我有沒有亂說什麼話?”
該死的,她現在記憶都斷片了,腦子裡最後的影像就是她自己倒酒的情形,霍簡白什麼時候去的,她跟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她完全沒印象了。
她捶捶腦袋,早知道自己就不喝這麼多了,她沒在霍簡白麵前胡說八道什麼吧。
霍簡白眯了眯眼,淡淡地道:“沒有,我去的時候,你已經睡著了,怎麼,是不是有什麼不想告訴我的秘密?說來聽聽。”
“不不不,沒有,哪有什麼秘密。”慕寫意連連擺手,飛快地往**上一倒。
霍簡白欺上去,一手撐在**邊,臉離慕寫意的臉很近,他定定地看著慕寫意的眼睛,“有什麼事情最好不要瞞著我,你知道的,我早就跟你說了,兩個人之間要坦誠相見,不要有所欺瞞。”
慕寫意的瞳孔一縮,霍簡白看透一切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她閉上眼,搖搖頭,“沒有沒有,趕緊睡覺。”
霍簡白也不繼續說什麼了,能把慕寫意逼得要跟他分手的事兒,肯定不是什麼小事,他這時候也不指望能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來。
第二天中午,霍簡白就接到龍輝傳給他的電子病歷。
他看到最下面醫生的診斷結果,嚴重子宮內膜異位,不孕。
霍簡白的胸口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悶悶的。
難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