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錢了嗎?”
“你以為那些人是什麼人,不拿能放他們走嗎?”
田揚問道:“那些人是什麼人?”
快子道:“社會上的小混混。”
田揚搗蛋道:“小混混?不是混混,大混混,或者大大——。”
快子吼道:“小混混。”
田揚道:“小混混怕什麼,又不是大混混。”
快子相當無語,問田揚老問那些幹什麼,為什麼不問他們拿了多少錢?
田揚問道:“拿了多少錢?”
“幾百塊吧!”
“幾百塊?。”
“幾百塊。”
“到底幾百塊啊?”
“誰知道到底幾百塊。”
“那你說幾百塊。”
快子狡黠一笑,幽幽道:“我猜的,但是——。”
田揚像紮了孔的輪胎,頓時洩氣。“但是”後面準是快子地濫編。田揚對此早失去索然的興趣。快子哪裡管田揚的興趣與否,彷彿睡覺打鼾磨牙的人不顧及旁人。快子斬釘截鐵地演講完,擔憂道:“青蟲回來了嗎?”
田揚隨口道:“怎麼了?”
快子憂心忡忡,說:“青蟲一早出去,到現在沒回來。我擔心他遇上那夥人了。也不知道青蟲帶錢沒,帶了錢,倒沒什麼。要是沒帶,那才麻煩,說不定會把青蟲綁架了。”
“綁架!”田揚破天荒的震撼,狂出冷汗,有種電影照進現實的感覺。快子坦然道:“嗯。”擺成名偵探柯南的樣子。可惜他學不來那句日語,戲劇的成份減輕不少。田揚彷彿吃肥肉膩住了,無與倫比地佩服快子,編故事的能力百尺竿頭,高山仰止!
快子即將空穴來風,捕風捉影地推論時。羅卜賊一樣地溜進宿舍,輕悄悄地說,關門,快關門,莫讓川妹兒看見了。
原來羅卜帶了燒烤回來,怕川妹兒看見。(。pnxs。 ;平南文學網)川妹兒不是妹兒,而是隔壁宿舍的。平時喜歡到處跑,哪兒熱鬧往哪兒湊,跟快子一樣到處亂傳虛假新聞,能把豆丁兒大的洞吹成天大的窟窿。羅卜防止燒烤被川妹兒發現,呼朋引伴來把燒烤瓜分了。
青蟲進來,關上了門。
田揚調侃道:“快子,青蟲回來了,不用擔心了吧。”
青蟲問田揚說什麼,快子又憂國憂民的憂到哪裡去了,他擔心誰啊。田揚讓青蟲自己問快子,他怕他的演藝技術不合格,不能惟妙惟肖。快子再將“敲詐事件”添油加醋,修飾潤色,像模像樣的堪比大事件。羅卜、求白、大沖愕然相視,同時慶幸沒出去逛街。青蟲的背脊估計一陣冰涼,快子警告他今後出去,早點回來,外面不安全。青蟲膽顫地說,知道了,知道了。
羅卜不平道:“青蟲回來比你早。倒是快子你,愈來愈不安分,成天往外跑。”
求白道:“莫非受了什麼不良影響。”
大沖說明道:“川妹兒。”
羅卜恍然道:“那對了,肯定受了川妹兒的影響。快子同學,懸崖勒馬,迷途知返啊!”
求白道:“為了那塊‘貞節牌坊’(“標兵寢室”的牌子)。”
快子瞧一瞧大家,莫名其妙,有種他人病了要我吃藥的感覺。無意間發現田揚偷偷地笑,快子彷彿明白了什麼。
羅卜揭開燒烤的盒子,香味兒撲鼻而來,野蠻霸道,讓人不禁流口水,藏賊心。求白伸手過去,羅卜拍蒼蠅似的拍到桌子上。從盒子裡拿出一個烤雞爪,說是田揚的,讓田揚來拿。田揚心裡一喜,彷彿有了喜,有他的份,他忙下來。快子湊上去,說田揚別下來,下來麻煩,他幫忙遞上去。羅卜將雞爪子交與快子,叮囑他小心,莫掉地上了。快子說好呢,乖乖寶貝似的,舉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