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壓住了那團邪惡的火焰,否則,我還真能做出點什麼出格的蠢事來;想想都讓人後怕,弄不好那可是要做大牢的,可不能那樣亂來,那可不是我的性格,也不是我的愛好,還是安安分分的做人比較實在,無驚無險的,吃的飽,睡覺也塌實;更何況,現在我的兆頭還不錯,萬一點子好的話,就一輩子吃穿不愁了,哼!我一定要加倍努力,為了能得一漂亮妞做老婆,不到黃河我絕不放手。
之後的數天,她每天都用車來接我上下班,這件事情在同事和居民區引起了一絲旋然小波,一時之間,各種言論,如同夏日的蜻蜓漫天飛舞,我和她是早有耳聞的了,只是兩人相處非常融恰,誰也不去理會別的。
經過時間交替的變化,我和她彼此間瞭解了更多各人背後的故事,有喜也有悲,她的家世雖無比富裕。相處下來,我發覺她是那麼的脆弱,是該有個人一直在她身邊呵護她﹑照顧她了,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應該付諸實際的行動,好好的愛她才對,是的,我就應該這樣,我現在做的,的確很像一個丈夫對待自己的妻子一樣,既無微又不至。雖還未到談婚論嫁的時刻,但從她的表情之中,可以得知這樣一個答案→我們倆會有洞房花燭夜的那一刻,這是我的大膽猜測。我在內心深處仍然默默的向上蒼祈禱著,但願有情人能終成眷屬。
她姓張,芳名張小蝶,今年二十歲,身高一點六五米,家中有一哥哥和一爸爸,母親在她三歲那年飛昇西方極樂去了;雖小蝶的爸爸是某鋼鐵集團的大股東,每年獲利幾千萬,可說是億萬家產了;但一直以來,這位鋼鐵大亨都是獨善其身,現年五十出頭,乃是寂寞一人,小蝶和她哥哥深知父親對早逝的媽媽用情太深,也十分感動,同時也很擔心;時間一晃這麼多年,實在不忍爸爸再這樣孤獨的下去了,更難過的是眼睜睜的看著爸爸一天天變老,卻沒有一個伴,與心不忍,便勸爸爸再給找一個後媽,幫忙做飯洗衣服什麼的,均都被拒絕,小蝶落淚了,得知這些,我也感動的流下了淚花。
我是一個男人,從未被誰打動過,更談不上落淚了,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男人的淚最能打動女人,小蝶看到我在為她的身世而落淚,一下撲到我的懷中,嚎啕的大哭了起來。小蝶是被我所打動大哭,還是為她爸爸難過而大哭,只有她自己的心裡明瞭。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抱著一個女人,並且是個美人,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烏黑的長髮,散發出迷香一般的香味,淚水在她的臉頰上不斷的往下滾,小蝶透明的淚珠兒打溼了我的胸襟,美人的嬌軀在我的懷中,我是幸福的,也是被許多人所羨慕的,可傷感的痛處在她的心中揭開道道傷疤,她難過了,彷彿我的心在不停的滴著血。
我愛她,我不忍心看著我深愛的女人如此的傷心難過,似乎我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安慰她比較合適,可說什麼才是他愛聽的呢?其實,說什麼都沒用,說了也白說。小蝶是為她爸的後半生孤獨無伴而難過的,要想使她不再難過,除非對症下藥,讓她爸接受一個後夫人,這好像不太可能,因為,小蝶和她哥身為親子女勸過無數次都無計與施,最親的人都辦不成的事,這世上還有什麼人能幫得上忙的呢?再說了,即使我和小蝶現在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結成夫婦,以一個駙馬女婿的身份,去勸這位頑古不化的痴情岳父,也未必能湊上功效。
總而言之,先顧眼前要緊,從古至今一句話,女人哭了還得用哄,像哄小孩一樣的哄。可這又把我給難住了,從小到大我從未哄過女孩子啊!眼看我心愛的小蝶哭的成了個淚人似的,看情形八匹馬也拉不回。焦急之下,我怕美人見我不安慰她再離我而去了,到頭來雞飛蛋打,做夢娶媳婦一場空,悔之晚也。
此刻,我內心一片慌亂,張口愈言,又感覺無從說起,要忙目的瞎說一氣,只會適得其反,愈速則不達的道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