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們的兄弟吧,我給你叫菩薩了。”
小蝶的心腸和我是一樣的軟,經不住這四兄弟的折騰,才勉強道:“別別別叫菩薩了,再不送到醫院的話,菩薩也救不了了,把你們的衣服都脫下來,墊到我的車坐上,算我倒黴,跟我上車。”
四人聽了很是高興,就按小蝶的吩咐去做了,歹徒老大和我上了小蝶的車,在後排座上坐下,其他三個歹徒已經回去湊錢去了。車子開動了,後排之上,我和歹徒老大一左一右扶著傷者,傷者仍閉著雙眼,低著頭,如沒有人在旁邊給穩住,傷者根本就坐不住,一鬆手就會倒,他背後肉中的一把刀,被鮮紅的血液遮去了光澤,我看著昏迷的傷者,可見情況十分的危急。
此時的歹徒老大還戴著黑色的頭套,我慢道:“還不把頭套拿掉,等著被□□來抓嗎?”“對!我是該拿掉了,你不說我真的忘記了,”他說著,一隻手扶著他的兄弟的肩膀,另一隻手終於拿掉了那恐怖的黑色蒙面頭套。
他的頭套被拿掉了,露出來的是一張年輕的臉孔,清瘦的臉上充其量不過三十出頭罷了,他的下巴和腮邊有一些毛胡茬,看上去並不象是個壞透頂的人。
我又道:“你這麼年輕,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呢?找份工作做多好啊!”
他憂慮道:“是呀,如果今天不發生這件事的話,也許,我會一直這樣的錯下去,直到有一天我被抓進大牢,甚至會被槍斃,你的出現讓我知道了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才是最重要的,生命、兄弟之間的情誼是可貴的,”他停頓了一下,又向我感激道:“兄弟!你們是好人,我和兄弟們會記住你對我們的這份恩情的,永遠不會忘記,”他說著,兩行熱淚滾了下來。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車子停了下來,小蝶道:“到醫院了,快下車吧。”我向外望去,果然是醫院的門口,確切的說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才對,小蝶的哥哥就住在這裡養傷的。醫院的護士醫生很快到來,把傷者運到了急救室,這位老大去了掛號臺,我和小蝶站在醫院的走廊上。
小蝶突然擔心道:“阿中!我們別管他們了,小心好心沒好報,”
我見小蝶這樣擔心,就道:“小蝶!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曾經也聽別人說起過這類的事情,這叫恩將仇報,是大惡之人所為,喪失良心,為的就是錢;不過,現在政策好了,是非黑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蝶插話道:“你也太自信了,大家的眼睛也不完全是雪亮的,在是非黑白和金錢權利面前,有許多人的眼睛是比瞎子還瞎的,我知道你心腸好,但在現在這個兒虛我詐的社會里,你得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再說了,那一刀好似他們自己的人砍的,生死各由天命,該幫的我們也幫了,走!去看我哥去。”
☆、神秘綁架
小蝶拉著我的手去了八號病房,當我倆踏進病房的那一刻,小蝶驚住了,我也驚住了,原本躺在那張病□□的小蝶的哥哥不見了,□□空空如也。小蝶慌了,害怕了:“啊!我哥呢?我哥呢?”
我也擔心道:“對!大哥的傷勢不可能好的這麼快的,要出院是絕對不可能的,走!小蝶!我們去櫃檯問問去,興許他們會知道的。”
於是,我和小蝶來到了掛號臺旁,我向櫃檯上的一名護士問道:“請問一下護士小姐,我們是八號病房的家屬,我想知道八號病房的人上哪兒去了?”
護士聽了,從櫃檯裡面拿出一封通道:“八號病房的人已經轉醫院了,這是病人家屬留下的信,說要是有人來找就被他。”
小蝶更加吃驚害怕焦急的向護士道:“什麼?轉醫院了,還有病人的家屬,有沒有搞錯?那是我哥呀,除了我倆之外,是沒有人知道我哥住院的事的,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護士思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