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般,明明一件極為明確的事實,就因為有心之人三言兩語言之鑿鑿般的言論,便猶如牆頭草一般,站到了另一陣營。
想來,也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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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人爆料我結婚證配偶欄那裡的人並非我旁邊的太太,那請你大聲告訴我,也告訴在場的所有人,那是誰?”
靳司晏唇畔含笑,彷彿剛剛被記者那般質疑,他渾不在意。亦或者,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那記者也不見慌亂,而是繼續剛剛的說辭:“是一位姓秦的女士。”
“姓秦?”低醇的嗓音,似在仔細琢磨,“秦什麼?這人總得有個名吧?單單一個姓,這世上千千萬萬姓秦的,誰知道哪位是哪位?既然這位匿名人士都爆料得這麼清楚了,連我自己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我娶了一位姓秦的太太,那不如索性就直接告訴我這位秦某某是何許人也?”
底下,如果說之前還有人激動地議論開來。
這會兒聽到靳司晏的話,也忍不住笑了。
笑自己剛剛的傻,竟然還被那位提問的記者牽著鼻子走。
這娶老婆的人是迷司大大。難道他連自己娶了誰都不知道?
這擺明了就是那記者有心想要將水攪渾嘛。
這記者見靳司晏步步緊逼,也知曉必須將名字透露出來,才能讓人信服。
可偏偏這爆料人也是個奸猾的,將這麼大的料告訴他,卻不提具體的名字。這不是讓他抓瞎嗎?所以他也不得不碰碰運氣,在新書釋出會上提了出來。
有時候,想要進一步的高升,名利雙收,必須冒一定的險。
他,不願意失去這個機會。
“聽聞靳先生的前女友便是姓秦,而且靳先生最近還幫她打贏了一場離婚官司。有沒有可能這位秦小姐……”
左汐當真是想要飆髒了。
這不是明擺著就是指的秦覓嗎?
前女友!靳司晏自己給自己埋的這炸彈,還真是連帶著她也一道轟炸了。
非得幫秦覓,而且無論她怎麼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會子還出來這種事情。完全便是被人給抓住了由頭。也怪不得人家記者會聯想到秦覓身上去。
“我應該是明白你口中的人是誰了。”靳司晏俊臉上依舊是淺淡的笑容,只不過笑意不達眼底,“你覺得我會捨棄自己所愛的太太,去娶一個跟我八竿子打不著的女人?”
不容那記者反駁,靳司晏已經毫不客氣地抨擊了過去:“身為記者,就該謹記自己的職業操守,瞧著熱門的話題就想著博眼球一個勁謊報虛報,事先完全不核實資料,不知道造就了多少含冤之人?真以為自己只是動動筆桿子不至於要了人命嗎?殺人誅心!你這筆桿子,可是比人家的刀都要利落。手起刀落這殺了人的罪犯還能被判個幾十年牢,可你這誅心的罪犯卻不僅不會被判罪,還能夠升職加薪,呵!昧著良心的報導,不覺得自己骯髒嗎?”
靳司晏將這報導故意比作是殺人,委實是故意將程度給嚴重化了。
可這樣的現象,現實中還當真是存在。
在場的人仔細聯想一番,也便不由地深思起來。繼而又對著那個記者戳了一下他的脊樑骨罵罵咧咧了一番。
什麼叫做群眾的力量,當如是!
那記者原本還想著藉著在場一千多人來打造出自己的與眾不同,結果卻惹得一身***。
他立即便繃不住了,灰溜溜地抱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