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掛了水了,不需要再吃藥了。”
“雙管齊下。”靳司晏丟出四字,水杯,就那麼執著地遞到她跟前。藥,則平攤在掌心。
有心不吃藥,可見他這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左汐不得不孬種地妥協。
好,她忍!
“藥吃完了,我們還得繼續說閨蜜私房話。麻煩你出去的時候帶上門。”將水杯遞迴給她,左汐下了逐客令。
洛薇兒在一旁看得不明所以。
這是什麼節奏?
兩人這是鬧矛盾了?
難不成是去了一趟溫哥華,左小汐不被婆家待見?所以朝著自個兒老公發飆了?
*
靳司晏到底還是遂了左汐的願走了出去。
他一走,洛薇兒的好奇心便毫無遮掩地全部透過言語給表達出來了。
“左小汐,所以說你直接從溫哥華偷偷鬧失蹤跑到G城去,就是因為你和靳司晏之間出了問題?你倒是好好跟我說說,究竟是什麼情況?是因為靳老夫人為難了你他在一旁看熱鬧沒有幫你,還是因為別的?那個秦瀲?還是秦覓?”
洛薇兒知道的,大抵也就僅止於此了。
左汐不得不說,這死黨不是白當的。
關鍵時刻,她不過就是憑空猜測,都能一猜一個準。
被靳老夫人為難下廚,靳司晏還故意推三阻四不願意幫忙,就指著她被老夫人看笑話。好在後來她除了損失一點顏面,其餘也沒什麼損失,倒也不跟他計較了。
不過秦瀲的事情……
“薇兒,他出、軌了。”
某兩個敏感的字眼入了耳,洛薇兒張大了口,儼然就是震驚樣。下巴差點都合不上了,她用手捂住嘴,繼而又拿手指著左汐,又指了指房外。
“左小汐,你說真的?這!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啊!“突然之間,洛薇兒想起了一件事,話鋒一轉,“你確定是他現在的糊塗賬,而不是之前的?這定義可是不同的。”
一碼歸一碼,這種事,可不能胡亂往人頭上栽。
“靳司晏以前無論是和秦覓還是和秦瀲的爛賬,你就別翻了。只要他現在和他們劃分了界限就成了……”
洛薇兒還待滔滔不絕地勸誡左汐,卻驀地察覺到房內的不同尋常。
太過於安靜的左汐,連帶著讓她都有些心悸。
“左小汐,你……你說真的?”如果說剛剛她還懷疑左汐說的真實度,那麼現在,她已經徹底相信了。
“我親眼所見。”
苦笑滑過臉龐,左汐穿好外套,下床:“窩在房裡難受,走,到陽臺上曬曬太陽去。”
兩人到了頂樓陽臺。
頂樓不似一般的富豪別墅,會打理一些花花草草。左光耀還真是將以前的那點農村思想給發揚光大了。上頭全都是一堆蔬菜,儼然成為了一個菜園。還有那幾只朝天椒,一看便是左光耀的口味,和別墅前頭特意開闢的那塊地上種的,如出一轍。
*
陽光不知何時縮排了雲層,清風徐徐,倒是格外舒爽。
兩人坐在遮陽傘下,左汐主動岔開了剛剛那過於沉痛的話題:“秦覓的婚禮,她讓梁女士請我和靳司晏出席了。”
“你同意了?”
“沒有。”
“傻!”洛薇兒直接一個字丟了過去,“你就該帶著靳司晏過去膈應膈應她。”
左汐淡然哂笑:“人家現在攀上的可是沈卓年,和靳司晏旗鼓相當的大人物,她會覺得被膈應到嗎?”
“沈卓年?”
洛薇兒驚詫不已。
秦覓的婚事一直都是梁豔芹在負責。明明人家有父親的,不過就是在療養院裡待著,生活不能自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