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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敲開,左汐瞧見只是簡單地穿了一件浴袍的男人,立時般坐了起來。
浴袍鬆鬆垮垮,露出他性感的鎖骨。破天荒頭一遭,他並沒有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他不是習慣了洗完澡後防狼似地防著她的嗎?
為什麼她這會兒,感受到了一絲被撩的氣息?
尤其他髮絲上的水珠,還那麼一路下滑,劃過額頭、唇畔、下頜,鎖骨……一下子就鑽鑽進了那件浴袍中。隱沒之後,更加給人一種撩人的氣息。
“老公有事嗎?”左汐正襟危坐。
瞧著她那張敷著面膜的臉,靳司晏蹙了蹙眉。
好吧,不過就是敷了個面膜就被嫌棄了,左汐抿了抿唇,索性將面膜紙給揭下。反正時間也到了……
靳司晏竟然主動問道:“不過去睡?”
所以,他這是主動來邀請她過去睡?
“我覺得吧,三個人睡有些擠,今天難得小寶兒睡著了,還是先一個人霸佔自己的大床吧。”
對此,靳司晏倒是沒什麼反應。
將門關上,他一步步走向她,頗有點居高臨下的味道。
薄唇輕啟,他開口:“以後別和沈卓年走得太近,這個男人不是你表面認為的那般簡單。”
“誒?什麼意思?”
“還記得左氏走私風波的那件事嗎?”
“嗯。”
“是他從中弄出來的事情。”靳司晏又補上一句,“不過最終幫著解決的,也是他。”
這個男人,太複雜,讓人摸不清。
他唯一肯定的是,他這麼做,應該和秦覓脫不了干係。
☆、136。136老公,女人初次沒有出血很正常……
這還是左汐第一次那麼強烈地感受到靳司晏鄭重其事起來的樣子。
嗯,怎麼說呢。
讓她覺得,那件事必須得這麼幹,那個人必須得遠離。她,必須得聽他的。
雖然身為左氏的總經理,但她對於地方官都不會主動去接觸,一切都是老爹和董事們出馬,再加上公關部從中迎合。而她老爹,也嚴詞阻止過她參與進來。
畢竟,官商關係處理得好,那便是企業在政府的領導下帶動地方經濟發展償。
如果處理得不好被有心人爆出來,那可能便是一個大寫的不利標題——官商勾結,從中牟利。
孰是孰非,有時候還當真是不好說。但掌控著筆桿子的人,有時候便成為了一個讓箭頭朝哪兒指便能夠讓輿/論往哪兒倒的指揮官攖。
無論是真實報道還是摻假報導,她老爹都不希望她攪合進去。
“他和我是同一個廚藝班……”左汐強調這茬。
“調班調時間。”靳司晏依舊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好像所有的事情到了他那裡就都不算是事。
“噢。”好吧,不管沈卓年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左氏下手,念在他後來良心未泯伸出了援手,左汐決定不追究了。不過卻也不敢深入接觸。總之那樣的人物,就不該在他們這種平頭小老百姓生活裡出現就對了。
話談完了,左汐原以為靳司晏會徑自回自己房間去。沒想到,他竟直接走到她床畔:“往裡頭挪挪。”
“啊?”
“或者,你更希望我直接躺在你身上?”
“我挪我挪我立刻挪!”左汐忙不迭留出大半的床位給他,弱弱瞧著他,甕聲甕氣地問道,“親愛的老公,你這是……要打算睡我這兒?”
“嗯。”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