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私事呢?”她和他能有什麼鬼屁私事啊?難不成是廚藝班的事情?這幾天去上課,倒是沒有瞧見他。
想來他是放棄幫秦覓了?
“左小姐有沒有覺得我挺眼熟的?”
這是什麼問題?她都認識他了,能不眼熟嗎?
“沈先生是在說笑嗎?”
“六年前的某天晚上,不知道左小姐有沒有美女救英雄,將一名被下了藥的男人送到醫院,並且,還以身為他解了藥?”
突如其來,這般直白的問話,讓左汐一驚。
埋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給問了出來。
那麼多年過去了,突然有一天,就這樣被人犀利地逼問。她直直地看著他,竟然忘記了反應。
時間凝滯,辦公室內,只剩下兩人的呼吸,清淺。
左汐只覺得空氣都稀薄起來,逼仄的空間,讓她有些難受。
自然,是有所謂的美女救英雄!她還清楚地記得將那個人送去了醫院,甚至還因此和一個醫術低下的醫生吵了起來,到最後甚至還大發善心地繼續將那人給送去了酒店安置。
只不過最後,這男人,竟然恩將仇報!對她耍流氓!
可問題不是這個。
問題是,沈卓年竟然突然問這種事!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麼久遠的事情?
面前的男人,俊臉緊繃,眸光急切。似乎帶著點焦灼,等待著她即將出口的答案。彷彿那個答案對於他而言,極其重要,他只想著證實心底的那個答案。
左汐心底沒來由一驚。眼神有些慌亂地隨意一掃……
突然之間,她的視線定格在他端著咖啡杯的手上。
他右手手背的正中央,赫然是一粒淺淡的褐色痣。
這粒痣,她不是第一次看見。之前去找靳司晏時在會所長廊裡碰見他,她便注意到了這粒痣。
當時的她脫口而出:“沈先生那粒痣長得挺特別的。”
“怎麼?左小姐對手相還有研究?”
“沒什麼研究,不過以前碰到過一個流氓手背上也有那麼一粒痣。”話出口左汐都快要咬斷自己舌頭了。
這不是暗指人家成流氓了嗎?
她真是要瘋了。
“沈先生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含沙射影,我就是……我就是……”
那會兒的她,還真的只是脫口而出。如今,不知怎的,她突然再次將這粒痣聯想開來。
結合沈卓年問的這句話,結合他手上的痣,突然之間,她有種不好的猜測。
眼前的這個男人,該不會就是當年那個被人下了藥的男人吧?該不會就是那個恩將仇報佔了她便宜的流氓吧?
如果真是這樣,他今天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算賬?
不過,應該是她找他算賬才對吧?他親自找上門,算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覺得當年他被下藥的事情與她有關,想要查她?
這個男人,畢竟是一局之長。左汐不敢大意,腦中卻是警鈴大作。
思來想去,她只能抵死不認:“沈先生恐怕是認錯人了吧。我並沒有做出什麼美女救英雄的舉動。你知道我的,手不能抗肩不能挑,也就只能管理管理左氏集團。何況六年前的我更加沒什麼能力,哪兒還能顧得上別人的死活?”
如果可能,她根本就不想多管閒事!完全就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她心裡憋屈!
不知怎的,如今越看沈卓年,她便越發覺得他可能就是當年的那個男人。
雖然他當年故意低垂著臉沒讓她看見,雖然他的聲音因為被下了藥而有些嘶啞,不過手背上的那粒痣,卻是騙不了人的。
他,極有可能是那個恩將仇報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