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而已。可若將那些事剖析展開,便會牽扯到六年前那件他不願觸及的事。
他是和她領證了,並不代表他必須將他心底的疤給揭開,將好不容易縫合的傷口再次弄得鮮血淋漓。
他不怕疼,他也不怕瞧見那些血腥。
可他,到底有著自己的情非得已。
而這些,對於左汐而言,她不曾參與過他的那段傷疤那段過去,所以,她是無法理解的,也沒必要去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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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都說得這麼清楚了,保有個人隱私,不能干涉他的自由。左汐怎麼還能夠不識趣?
她將晏寶一牽,便出了門。
甚至還不客氣地將門給甩得砰然作響。
郡元府邸這一片的公寓存在極為嚴重的兩極分化。工程前期都是兩梯兩戶型,後期又新加了十幾棟,與前期的工程截然不同的是,後期的樓盤都是兩梯一戶型。
一個住宅區,隱隱有種貧富懸殊的感覺。
左汐那一棟是兩梯兩戶型。
而靳司晏這邊的公寓,則屬於兩梯一戶。呵呵呵,這麼大的公攤面積,人家就是有錢,任性。
這會兒,原本便有著氣,等電梯的功夫,她愈發覺得彆扭了。
她和他,還真是……連等級都如此分化鮮明……
進了電梯,左汐轉身去按樓層。
沒想到突然便擠進來一個人。
男人一身黑色長袖襯衫,下襬用皮帶束縛在黑色西褲內。緊實的腰線,流暢的線條,更襯得身高腿長。
veilisr手工定製皮鞋邁步有聲,靳司晏彷彿什麼都沒發生,淡淡地瞧了左汐一眼,然後順手便按了一樓。
靳司晏這人確實是對襯衫情有獨鍾,各個顏色的襯衫不挑,甚至連紅色,都能夠被他穿出別樣的韻味。
只不過,他又有著特殊的癖好,習慣於長袖,即使這些天溫度有時候高得離譜,他也不會動搖。
就她偷/窺所知,他衣櫃裡頭,根本就沒有短袖襯衫。
一個習慣的養成,許是經年累月。
若要改變,何其艱難。
而這,何嘗不是說的她與他的相處之道?
他希望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希望她謹守本分不越雷池。可她偏偏不是安分守己的人,難免便觸及他的底線。
兩人之間沒有人願意退讓,那麼,便註定成為僵局。
除非……她放棄好不容易才得來的結果。
晏寶看看兩人,一個兩個,都這麼緊繃著臉,一副誰也懶得開口的模樣。
它蹭蹭這個的腳,又蹭蹭另一個。
只不過,誰來告訴它,這兩人,究竟在鬧什麼彆扭?
最終,它也傲嬌地扭著個臉,將它的蝴蝶耳朵豎得更高了。肥胖的小身子自己轉了一圈,逗弄了一下自己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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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傍晚六點,天還亮得很。
天邊的晚霞瑰麗。
左汐只是被靳司晏催得煩了勉為其難下來遛晏寶,此刻的她不再是OL裝扮,而是簡單的T恤牛仔裙,還真有點大學生的味道。
長髮披散在肩頭,側臉的弧度嫻靜。
她牽著晏寶走在前頭,時不時嘴裡還冒出幾句訓斥晏寶的話。
靳司晏不遠不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