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豔芹今日和左汐鬥法,無論是以何種方式贏了官司,那麼,他不介意將她當年被人輪/奸的事情曝光,為她這個當年的受害人提供所謂的法律援助。
對,他在威脅梁豔芹。
一個當年就沒有勇氣出庭指證的人,現在,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聲譽掃地呢?
作為左氏集團的董事長夫人,左氏傳媒負責人的母親,她,不會希望讓這件事曝光。
眼見沈卓垣看好戲的眼神中多了絲曖昧,靳司晏不得不強調:“我這麼做不是特意幫誰,而是將欠下的還了。”
那天將左汐丟在大雨裡,這麼做,就當做彌補了。
又是一聲口哨,沈卓垣不嫌事大:“切——誰信啊——”
“不過,這親生母親和親生女兒這麼不對盤,究竟是為什麼啊?三哥你到底查到沒啊?”
深邃的眸含蓄而悠遠,靳司晏低醇的嗓音卻有絲不正常的輕顫:“本就是一場骯髒的洗禮,你覺得,她會喜歡以這種方式降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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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60申請提交新證據以及……一位重要證人
H城人民法院。
上午十點,準時開庭。
一場家庭房產之爭,因著法院門口圍堵的記者,一度給人聲勢浩大之感。
只不過,誰也沒想到,從開庭到宣判,竟會如此波瀾起伏。
“梁女士,已故齊老夫人,也就是你婆婆轉賬給你的銀行流水,可以很清楚地表明購買郡元府邸那套公寓的資金來源。也就是說,那套公寓,並非你用本人財產購買。請問你有什麼要解釋的?”
“婆婆送兒媳一套房子,有什麼問題嗎?”
法庭上,果然如同左汐之前所想,面對律師的犀利盤問,梁豔芹直接將那套房子曲解成奶奶送給她的。
她的好母親啊,無賴起來,竟是如此不堪。
原告席上,左汐的雙手置於其上,用自己的右手緊緊捏著自己的左手。
彷彿唯有如此,才能給自己支撐下去的力量。
靳司晏雖然提醒了她蒐集這方面的資料,可到底,還是不及她母親為自己開脫的本事。
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便貿然上庭。
一旦此次敗訴,她這邊不服判決再次提出上訴,恐怕成功的機率也會愈發渺茫。
然而,如果左汐細看,便會發現,即使梁豔芹表現得成竹在胸,可她面色,卻顯得有些蒼白,彷彿在壓抑畏懼著什麼。
“法官大人,我申請提交新證據以及……一位重要證人。”
見陷入僵局,左汐的辯護律師不敢懈怠。
新的證據被提交,是房產公司的入款憑證。上頭清晰地寫著收款事由的同時,還附上了一個括號,括號裡頭,加了六個字——附送婚房裝修。
至於證人,則是當年負責此事的房產中介。
一宣誓完畢,證人便在張律師的發問下主動交代。
“梁女士當年買房買的急,說她婆婆遠在外地不放心,我當時還特意錄了房子的影片配上解說,好讓老太太看了房子的佈局放心。我記得很清楚,那會兒老太太又特意讓他兒子打電話給我,溝通了一下房子裝修問題。尤其強調風格要女孩子氣一點,最好是能隨時調整牆面顏色的,未來是要當婚房的。”
試問,若真是婆婆送兒媳的房子,什麼叫女孩子氣一點?什麼叫未來是要當婚房的?
那會兒,梁豔芹的兒子女兒都那麼大了,怎麼可能是她的婚房?
一切,都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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