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得鮮豔,水果的香甜味隱隱傳來。
佟洋吃得開心,就聽得旁邊的俞澤同說。
“洋洋,放開我。”
“花姑娘什麼時候想交代了,皇軍再放了你。”佟洋一邊說一邊繼續又抓了一個櫻桃準備塞進嘴裡。
轉頭看看俞澤同:“嘖嘖,你額頭都出汗了,我給你擦擦。”
佟洋抓過一張紙巾給俞澤同擦汗,俞澤同伸手就去抓他,佟洋靈活躲過,把櫻桃塞進了嘴裡。
“你沒抓著。”
突然眼前天旋地轉,他被撲過來的男人壓了個結結實實。
俞澤同咬牙切齒地在佟洋耳邊說道:“洋洋,這是你自找的。”
佟洋:“你你你你你怎麼開啟的?”
俞澤同:“我買的手銬,難道我會沒有鑰匙?”
佟洋:“那也不能天天帶把手銬鑰匙在身邊————”
佟洋的哀嚎聲被堵了回去。
他這次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
“俞澤同,我錯了。”佟洋再一次求饒,嘶啞的嗓子幾乎發不出聲音了。
俞澤同卻還沒打算放過他。
佟洋感覺自己像鐵板燒上的魷魚,被翻過來翻過去,然後被油煎得吱哇吱哇響。
卻毫無抵抗之力。
最後佟洋忍不住哭了出來,俞澤同才停止了對他的懲罰。
俞澤同俯下身吻了吻佟洋的嘴角,親暱地擦掉他的眼淚。
“洋洋,不哭。”
“都是你!”先搞清楚我是為什麼哭好嗎?
佟洋伸腳就要踹俞澤同,結果半路上又軟軟地落下,都沒碰到這狗男人一點邊。
俞澤同從善如流,抓著他腳丫親一口。
佟洋看到俞澤同好看的手指間,隱約露出自己腳面上的小痣。
潔白和鮮紅的對比,格外刺眼。
俞澤同,你有什麼秘密不肯說呢?
佟洋想。
如果你不說,就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佟洋帶著一身痠痛,拎著行李箱從俞澤同家跑路了。
不說,就算了。
老子不逼你,老子就是不回家了。
啥時候你老實交代了,老子再回家。
佟洋想著,打了輛車一溜煙沒影了。
他跟lisa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最近公司沒有安排新的通告,時間比較自由。
他就給謝榮打了個電話。
“那部劇,我接了。”
“好。”謝榮很開心,“那你就準備進組吧,這部戲已經開拍了,原來的男二號因為某些原因,不能繼續演了,好在也沒拍什麼鏡頭,你這也算是幫我救場。”
“客氣了。”
“我現在要去劇組,順便接你吧,你訂機票了嗎?”謝榮說。
“還沒有。”
“要在影視城拍四個月,你如果事情都安排好了,我現在給你訂票,等下一起走。”
“好。”
佟洋等了沒多久,就順利和謝榮碰頭,兩人一起去了機場。
機場候機時間,佟洋順便發了條微博。
佟洋:馬上要進組了,竟然接到了男二號,真開心,希望拍攝一切順利。
臨上飛機,俞澤同的電話打來了。
“洋洋,你去哪裡?”
佟洋說:“我拍戲。”
“你和澤清?”
“不管是俞澤清還是誰,只要導演覺得我合適,我喜歡這部戲,我就會去演。”
“我只是想好好拍戲而已,你們俞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要煩我。”佟洋說,“如果你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