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被人發現了就惱羞成怒。」她還不怕死的假裝害怕,躲在野人後面。
這女人倒是懂得尋找安全的地方。野人的嘴角不禁泛起了滿意的笑,不過被滿臉的鬍子掩著,沒能從表面看出來。
寧仲賢的眼神迸發出想要殺人的火焰。這討厭的女人!
「難怪討厭女人……難怪是處男……難怪說我醜。」嚴心嵐喃喃地說。這樣一想,一切就變得合理了。唉,多可惜呀,這樣的美男子竟然是……
她決定原諒他,原諒他不懂得欣賞她的美。對一個不喜歡女人的男人計較是沒有意義的。
「你在胡說什麼。」野人好笑的道。
「那是怎樣?兩個男人隱居山林的……」
「我們在逃難呀。」野人輕描淡寫地說,說得好像不是一回事。
「我知道呀。」不就是世俗無法接受他們的愛,所以他們要「私奔」嘛,那樣的情節她懂啦。
「收起你無謂的幻想。」雖然不想解釋,可是被誤解的感覺實在不好,寧仲賢睨著她,有些不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啊?那是怎樣呀?」
他嗤笑一聲。「誰要告訴你。」
「你!」
「你想知道嗎?」野人轉過臉看著她。
看他一臉詭異,她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她不是笨蛋。她聽過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這句話。「不要好了。」
「我現在倒是想說呢。我們是通輯犯,春藥是為了謀朝篡位,如何?這個答案能解答你的疑慮嗎?」
啊?通緝犯?謀朝篡位?他說什麼呀?
「你怎麼告訴她?」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寧仲賢便驚訝地問道。
「讓她幫助我們,不是很好嗎?」野人的話別有深意。
「幫助?憑她?」眼裡有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至少她是個女人。如果有人試藥,你不是更容易成功嗎?」
寧仲賢沉吟了下,問道:「你打算留下她?」他有些意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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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斷一下。」嚴心嵐莫名其妙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感到心驚膽顫,終於忍不住開口。「請問你們在談論的當事人是我嗎?」
寧仲賢瞄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道:「你是什麼人?從哪裡來?」
「問這些幹嗎……」覺得他們兩人十分怪異,篡位?通緝?又聽到試藥,她很有危機感地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尋常,一步一退的準備逃跑。「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們慢慢談,我不阻礙你們了……」
「哎呀,你還不能走。」野人咧著嘴笑,笑得詭異。「很抱歉,因為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所以,沒法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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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心嵐。」被壓在男人的身下,嚴心嵐不情不願地說道,粉腮鼓得脹脹的。她就是腿短,她就是跑得不夠他快。還不到兩步就被他撲倒在地。
「名字還挺好聽的。」野人雙手撐地,把女人困在他與草地之間。
「謝謝讚賞。」她沒好氣地說道。
「性格也真像火。」野人與她貼得很近,說話的時候氣息拂過她前額的紅髮。「從哪裡來的?是什麼人?」
嚴心嵐皺起了眉,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從未來?從異世界?穿越過來?他們怎麼可能會相信?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了!
思索了一會,「說是仙子,有可能嗎?」
從天而降。是野人親眼看到她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