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將軍也敗了?這劉備、關羽、張飛者,又是何人?”崔琰又道。
“呵呵,屆時,季珪師兄還不是一看便知。”韓非淡淡地道。
“如果真如學遠所料的一般,就算是你師兄再不願,為師就算是用綁的,也要將他綁到冀州;可若不如你所言這般……”鄭玄一直靜靜地聽著,直到韓非此刻話因落下,方才開口說道。
“若有得一處與弟子今rì所言不同之處,弟子再不復言。“韓非語帶鏗鏘,聲音中,滿是堅定。
“好!”見韓非這般模樣,鄭玄的心中,不由得信了三四分,想了想,忍不住道:“孔北海與我鄭家有恩,為師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愛將致殘,要不……”
“不可!”韓非忙道:“若是說破,焉能知道弟子算得靈是不靈?”
韓非可不想,將歷史變動得太大,那樣一來,自己的先知先覺,可就未必有用武之地了。
“這……”鄭玄猶豫了下,隨之,不由得又想到了兒子身上,一咬牙,便是說道:“如此,也好!”
說完,又是赫然一笑:“倒是讓你們兩個小傢伙見笑了。”
韓非、崔琰,皆是很識趣的裝出了一臉的迷茫。
大儒,畢竟也是人!
免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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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遠,要不,你給為兄也算上一算?”
軍營中,並肩走著,崔琰猶豫了好半晌,終是沒忍住,拉著韓非,有些扭捏的說道。
韓非停下腳步,有些好笑的看著崔琰,道:“師兄方才不是不信這黃老之術麼?怎麼反是感了興趣?”
“學遠,你就別取笑為兄了……再者,為兄哪一時又說過不信的話?你哪裡聽又是從何聽來?”崔琰臉sè不禁一紅,兀自嘴硬道。
“呵呵,”韓非也不爭辯什麼,只是微微地一笑,隨即正sè道:“師兄,小弟有一句話,還請謹記才是。”
崔琰面sè當即一整,道:“學遠,為兄聽著呢。”
“為保xìng命,當遠離曹阿瞞!”韓非一字一頓,滿是嚴肅的道。
對於崔琰,韓非並沒有太多的印象,只是最近才稍稍記起一些來,他這個師兄,最後好象是被曹cao賜死的。不管到底是怎麼死的吧,反正,讓他遠離曹cao,就是對的。
至少,對自己有利不是。
能被老師帶在身邊的,無疑,崔琰很優秀。隨著談話,又問過沮授,韓非也瞭解到,他這個師兄,是個很有能力的人,如果能拉到自己這邊……
“曹cao?閹黨之後,學遠你說笑了吧?為兄又怎麼會跟隨一個閹黨之後?不可能,絕無可能!”崔琰嗤笑道。
崔琰連連晃著腦袋,只以為韓非是在開他的玩笑一般。
在他看來,韓非倒不如說袁紹來的靠譜一點。
雖然不知道崔琰最後是怎麼跟了曹cao,但其被曹cao賜死,也應該是屬實,自己的記憶,應該是沒錯才是。當下,韓非笑道:“看,我就說了,你不會信。”
崔琰訕訕一笑,沉吟了下,又道:“學遠,你方才所說,當真不是玩笑?”
“師兄看小弟像是那隨便開玩笑的人嗎?”韓非反問道。
“這……”崔琰一時語塞,可是,他又無論如何不願意去相信,自己會投奔曹cao之說,只是言道:“如此,為兄也有一言,將來有一天為兄若是到了冀州,還請學遠為我謀得一分差事才是……呵呵,如此也就不必投靠什麼曹netbsp; ; ; ;看得出,崔琰並沒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