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個能力回去救他們!你們兩個也是,都打起精神來,接下來,弄不好,可能會有一場很是殘酷撕殺在等著你們!”
“喏!”聽到有仗可打。典韋兩人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開了,兩個好殺的人。此刻,眼中冒著精光,好象吃了興奮藥劑一般,韓非話聲剛落。答應了一聲,一轉身就走出了帳中。典韋或許沒什麼,估計,王彧他會將兩次打賭都輸掉的怨氣全撒到鮮卑人的身上吧。
韓非如是想到。
“孃的,害得老子連續的輸酒,步度根你個王八蛋……”王彧咬牙切齒。
當聽聞步度根前來劫營,典韋、王彧心中又驚又喜,整整五日不見動靜的步度根,竟會在此刻引兵劫營。說是望眼欲穿也好,怎麼也罷,一個個被典韋、王彧吩咐過後計程車兵。雙眼中透露著一種嗜血的光芒,在聽到步度根的大軍來犯,人數只有七百的韓非大軍,軍營上空瀰漫著的,卻是一種興奮的氣息。
時間,在焦急的等待中。緩慢的流過,就兩兩軍方面都有些等不及的時候。寂靜的夜空中,隱約傳來了縣城內梆鼓的響聲,三更天了!守在大營中的韓非大軍將士的心中為之一緊,攥住兵器的手,隨之緊了一緊……
隨著梆鼓的響聲方剛落下,韓非大軍軍營的西門外,陡然爆發出了震天的喊殺聲,聲音傳來,不多時間,另外三個方向,也是接連響起了陣陣的喊殺聲,戰馬奔騰,地面都為之顫抖,一支支的火把點燃,須頃時間,整個大營上空籠罩著的黑暗,被悉數驅逐,變得亮如白晝一般。
聽著四下發出的震天喊殺聲,韓非對身邊的典韋、王彧笑道:“本太守就說步度根沒什麼膽量,對付咱們區區的七百人,他竟然會派出了這麼多的大軍,還真看得起我韓非啊!聽這聲音,似乎敵軍的人數不少於兩千啊!”
王彧笑了笑,說道:“主公,依步度根的膽量,只怕是會派更多的大軍前來,應該不只兩千才是!”
“哦?王將軍可敢打賭否?賭注嘛,還是一個月的酒,咱們這次就賭賭步度根帶了多少大軍來,本太守說是兩千多,敢賭否?”韓非笑著問道。
“賭……”
一聽到韓非又說起了賭的事,那一個月的酒鑽進王彧的耳中,王彧就一陣的發暈,連忙撥拉著腦袋說道:“不賭了,不賭了,末將從此以後戒賭,此生,再不言賭!”
“可惜了一場賭局,本來還以為再能贏一個月的酒呢,哎!”韓非嘆息了一聲,轉頭看看典韋,笑道:“子昭,要不咱倆賭一賭?”
“不賭不賭,越賭酒越少,俺老典不幹!”典韋的一個大黑腦袋撥拉的跟個撥浪鼓一般,連聲說道。
韓非萬沒想到,這賭局最大的贏家竟然會拒絕,一時間好不喪氣,嘟囔著說道:“都是沒膽之人,算了,不賭就不賭!敵軍進來了,走,咱們出去迎接下,記住,給本太守裝得像一點!”
說完,韓非跨上戰馬,當先衝出了帳篷,高聲叫道:“不要慌亂,怎麼個情況?”
“哈哈哈……”正這時,前面不遠處,接著韓非的喊喝聲,響起了一聲得意的笑聲,只見人馬奔騰中,步度根在鮮卑人大軍的簇擁下,蜂擁望著韓非的所在衝殺過來。步度根一眼就看到了鑽出大帳一臉慌張神色韓非,心中好不得意,高聲叫道:“韓非小兒,你怎麼也不會想到吧,汝這瞞天過海之計也會被本王識破,今日,本王兩千五百的大軍在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