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
……
袁尚的酒量,真不咋地,尤其是第一次喝這種高度的酒,很快,就被韓非灌得大罪,被韓猛架回了驛館所在。
“少將軍,問出來了嗎?”
書房內,韓非帶著六七分的醉意,坐在書案之後,一旁的椅子上,坐著的正是沮授。只見沮授捻著鬚髯笑看著韓非,問道。
韓非點點頭,嘴邊一聲輕笑,“這個袁三公子的酒品真是不咋地,這一喝多了,什麼話都冒出來了……不錯,正如先生所預料是那樣,田元皓正是為刺探我冀州虛實而來,重點,正是在我的身上。”
“呵呵,那少將軍可想好了應對之策?”沮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韓非詭異的一笑,“不知道先生可曾聽說,‘秀……書生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這樣的一句話?”
他本想說秀才遇見兵了,可轉念一想,這年頭還沒有秀才這一詞,腦瓜子一轉,只能以書生二字來代替了。
沮授低頭想了想,“這個……卻是不曾聽說。”
“呵呵,以前不都是勝傳我韓非好武厭文麼,”韓非嘿嘿一笑,笑得像只小狐狸一般,“那麼,我何不就裝成一徹頭徹尾的武夫呢?我若瞞不講理,他田元皓拿我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他縱有妙計千條,我自巍然,他還能奈我何?”
“妙!”沮授眼前一亮,一拍大腿,笑道:“這一下,田元皓還不被氣個好歹,哈哈……”
似乎看到了田豐被氣後怒火填胸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沮授臉上忍不住滿是怪怪,先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的期待與好奇。
“主公,末將典韋求見!”
這邊正說著呢,這時,書房外突然傳來一聲,將書房內二人正說著的話打斷。
“哦,是子昭啊,有什麼事麼?”
見是典韋,韓非眉頭一挑,忙是問道。難道,出了什麼事不成?一般,沒什麼大事,根本用不到典韋親自來通傳啊!
“回主公,門外面來了一人,說是要求見主公!”
“哦?什麼樣的人,竟然令子昭你如此的興奮?”韓非有些不解地看著面帶興奮神色的典韋,問道。
按說,典韋很少有這樣的情況,而最多的時候,就是有人願意或者能夠同他比武,當然,這個比武的人的武藝還不能差上他太多。難道是說,這來人的武藝不在典韋之下?
奇怪,會是誰要見我?
“主公,來人自稱甘寧甘興霸。主公,要不要見見他?”典韋語帶輕快的回道。
顯然,典韋已經同這人交過手,或是看出了來人的深淺。
“甘寧?”韓非聽著這熟悉的人名,麵皮當時就是一動,不過。見多了高人,已不像最初時那般的“大驚小怪”了,只是有點奇怪,甘寧怎麼到了冀州?抬頭看了看典韋,“看你這模樣,應該是與人交過手了吧?”
典韋一低頭,“這個……呃。主公,那甘寧帶著軍刃,堵在了門口,所以,所以……”
“怪不得你跟吃了蜜蜂屎一樣,想來。這甘寧的武藝,應該能敵得住你吧?”韓非自然的一笑,一副全在掌控之中的模樣。
“嘿嘿,還是主公知道俺老典,嘿嘿……”典韋憨笑著,緊接著,話音一轉。又問道:“那個,主公是見他還是不見?那小子的武藝……恩,應該是來投靠主公的。”
如今的韓非,名聲那也是在外,數月間,也有不少來投奔於他的,不過都是一些小貓小蝦,或許其中有有本事的人。但是,韓非不見歷史上有過這些人,至少,他是不曾聽過,這些人,全交到了手下人去處理。
沒想到,甘寧居然來了!
韓非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子昭,別在這裡瞎想了,既然來了。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