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懲戒 (第1/2頁)

許諾回去後來不及和春棠說話,王沐雨突然出現,寒暄了兩句就開始詢問梨園深處發生了什麼,聽到肖遠在梨園,掩嘴驚呼,衣袖險些帶翻案几上的茶盞,全無平日的從容鎮定。

許諾沒料到丁墨、王沐雨這種有主見的人竟也會相信這些不切實際的謠言!並且忌諱莫深!

無論是誰,提起肖遠二字都想著避諱,有畏懼更有厭惡。蘇州如此,汴京對他的討論恐怕更勝。

出現之地盡是竊竊私語,每道目光中都含著警惕探究、嫌棄不屑,這些許諾曾經面對過,她臉皮厚都覺得難耐,更何況肖遠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了七年!

雖然她堅信肖遠臉皮比她厚很多倍,但種生活不是臉皮厚就能堅持下來的。意志力稍有鬆懈,就可能被這些言論和目光擊地站不起來,變得孤僻怪異,難以融入在這個社會。

提到肖遠,王沐雨不再好奇梨園發生了什麼,很快轉了話題:“你四姐擺了一副殘棋,許多人去那裡解,都沒想出法子。不想一個黑衣男子只看了一眼,落了顆黑子就把棋解開了,這麼年輕竟有如此棋藝,真是難得。”

話語間流露著敬佩之意。

因為許二孃剛才失控的行為以及肖遠的處境,許諾很是煩悶,聽王沐雨說的神奇,想去看看那個殘局順便散心。

王沐雨知道後卻按住她,招了招手就有兩個婢女抬著一副棋盤上來。

她記憶力極好,很快就擺出了許倩之前擺的殘局,得意地問許諾:“你可知該怎麼破這個局嗎?精妙的很。”

許諾沒有猶豫,取了顆黑子落在棋盤上,王沐雨見了驚訝地叫出聲來:“你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去梨園深處了?可有人告訴你?”

她自認為棋藝不錯,一時半刻也難以想出這副殘棋的解局之法,若有人能一日內解出此局,棋藝定是超過她的。許諾不過是個從外流浪多年,近兩年才回許府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比她強?

看到王沐雨吃驚的表情,許諾猛然意識到自己剛才做的有些不妥,太過大意了。

她自小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前些日子又失憶了,這麼容易就解了殘局,確實是難以令人信服。略微思慮便答道:“最近看了本棋譜,上面正巧有這個殘局,研究了許多日又問了父親才知道了這個法子。”

王沐雨不如許二孃好騙,搖頭道:“怎麼會這樣巧?你家四姐既然特意將這副殘局擺出來,定然不是什麼棋譜上都會有的。”

“的確是這樣巧,我這本棋譜正是從四姐那裡要來的古書。”許諾淺淺笑了笑,一副我可沒有騙你的神態。

“原來如此。”王沐雨同樣笑了笑,讓婢女收起棋盤,忘記先去的話題,與許諾聊茶來。

王沐雨直爽幹練,又很是自信,這樣的人作為朋友是很好的選擇,可惜許諾在認識她之前認識了胡靈。

胡靈做事不拘小節,看似大大咧咧,卻十分顧及朋友的感受,一舉一動間也很照顧周圍的人,就算開玩笑也總在對方能接受的範圍內。

除卻巫山不是雲,有了胡靈這樣的朋友,許諾覺得已經足夠了。

張氏原本是來王家炫耀今年鬥茶時的大勝利的,不想許二孃鬧了這麼一出,她覺得顏面盡失,早早帶著許家眾人離去。

回到許府,張氏不再如在王家那般淡定,顧不上舟車勞頓一進屋就大發雷霆,罰許二孃禁足兩個月,讓她抄一百遍女戒、一百遍茶經,還命丁氏快快物色個人家,讓許二孃嫁出去,免得禍害許家的名聲。

之前許諾惡名在外,謠言傳的很盛,但終歸都是外人的猜忌。可許二孃今日所作所為,被許多人見到了,想遮掩也遮掩不了,如一塊長在臉上的疤痕一般。

張氏最在乎名聲臉面,這次著實氣的不清。

丁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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