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抖動了兩下身上的沙子,大叫一聲,衝向海水。
兩個美女咯咯笑著,也向海面跑去。
從海灘回來,已是正午六點鐘了,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
海俠又請兩個美女吃了牛排。
此時大街上,華燈初上,涼風習習,路人也多了起來。
海俠站住腳步,說:“時侯也不早了,我還要回酒店。要不要我先送兩位小姐回家?”
陳繡說:“還沒玩夠哪!那會這麼容易就放你走人。去蹦迪!”
不由分說,拉著海俠就走。
迪吧中燈紅酒綠,紅國綠女,形形色色。
陳繡先拉著海俠到了迪吧的舞臺中央,蹦起了計程車高。
張小帆一個人在吧檯前喝酒。
看著面前許許多多的人,在用各種奇形怪狀的形態做出各種動作,她的心中忽然一陣陣的空虛。
兩個戴眼睛的飛仔,來到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目光淫猥。
迪吧中夠黑的了,還戴著眼睛,當然不是好東西。
張小帆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沒有作聲。
一個飛仔說:“靚女,一個人寂寞吧,要不要我陪你?”
張小帆還是不說話。
另一個飛仔上前一步,面貼著面說:“裝純情呀!都他媽什麼年代了!”
張小帆一陣莫名的煩躁,一抬手,拍的一聲脆響,打在那個飛仔的臉頰上:“滾他媽遠點,煩著哪!”
那個飛仔一愣,彷彿不信這女人敢打他,隨即大怒,一巴掌向張小帆的臉上打去。
他的手還沒有落到張小帆的臉上,就被一隻穩健有力的手抓住,動彈不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隨著這個聲音,那個飛仔還沒有來及回頭看清,身子就飛了出去,翻過吧檯,壓倒了一大片啤酒。
海俠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了,在明暗不定的燈光下,他的臉孔沉靜的讓人感到可怕,眼睛中閃動著冷酷、殘忍的光芒。
——這次是來真的!
這幾個飛仔不是他找人派來的,所以他下的了狠手。
對付敵人,他一向心狠手毒。
另一個飛仔打了個唿哨,頓時有二三十個男人向海俠衝了過來。
海俠一把拿起了吧檯上的一個啤酒瓶子,猛的向最先衝到的一個飛仔的頭上砸下去。
啤酒瓶在飛仔的頭上開花。
海俠毫不猶豫,手中的半截啤酒瓶頸,向第二個飛仔刺去。
正中那個飛仔的胸口。
飛仔悶哼了一聲。
這聲音就像是個很小很不的女孩子受到欺侮時,發出來的叫聲。
短促!尖銳!
這個聲音一響起來,所有的人都停住了。
海俠空手站在當場,冷冷的眼睛,巡視了十多個飛仔一遍,他的目光看到哪個飛仔,哪個飛仔從心底升起寒意。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陰冷的目光。
迪斯科的音樂仍在震耳欲聾的響著。
海俠一字一字的說道:“還有沒有人要來試試!”
他不是在問。
他的聲音中有一種威懾力量。
海俠又看了一眼那些飛仔,清晰、穩定、一字一字的說:“不是強龍不過江!我敢來,就誰也不怕!”
他這話另有所指。
他說完後,誰也不看,一手牽著張小帆,一手牽著陳繡,鎮定自若的走出了迪吧。
街上仍然是人來人往,燈火輝煌。
海俠沒有說話,但是他的手穩若磐石,溫馨如春,讓兩個女孩子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張小帆嘆了口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