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出錢,你出力,搞一個服裝作坊,算一人一半本錢,轟轟烈烈做一番事業,你看怎麼樣?”
費雷驚撥出聲,不能置信地看著我,他只是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沒想到眼前這個醜陋的紈絝子弟,竟突然說出一個如此令他心動的提議。
但多年經商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他暫時抑制住自己激動的情緒,仔細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其實對於服裝方面,他還是有把握的。他放不下心來的只是眼前這個小子是否可信。
不過,他至少知道眼前這個小丑般的青年,絕不是外表上看起來的如此單純。剛才的那番話說得在情在理,滴水不漏,讓他怦然心動,絕對不像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能說出來的。看著那雙清澈雙眼裡透露出來的真誠和神采,他知道他已經不能拒絕這個對他來說沒有半點損失的提議。
“好吧,既然兄弟這麼瞧得起我,那我就豁出去幹了。”費雷豪氣頓生。
不理睬廳堂其他人驚異的目光,我和這個平時在家經常不吭一聲的費雷聊到了幾乎天亮,商量好了開作坊大致的細節之後,我給了他五千的金票,給他去進行籌備工作,費雷也不客氣地收下。我這才打著哈欠準備睡覺。
這時,我才想起我還不知道睡哪裡?迷糊記得魯伯說過替我和翠兒整理了浴室,於是我摸了進去。
“翠兒……”我憋著喉嚨小聲道。雖說我並不急著和翠兒歡好纏綿,但如果睡覺時不摟著她溫熱的小腰,卻是有點不習慣。
“啊……”曉蘭驚慌的尖叫突然響起。“果然是你這條色狼!”
接著是某種器皿擊中頭部發出的碎裂聲,一個慌慌張張的人影溜出了浴室用布圍成的小門,不小心被門檻拐倒。
一臉驚奇的魯伯擎著油燈走進廳堂,看到我一臉悲苦地捂著頭上的大包坐在地上。“呵呵!”魯伯大笑道:“冰劍,你怎麼這樣啊?”
“爸,浴室裡面怎麼睡著曉蘭姐和羽凝啊?”我奇道。
“曉蘭說讓客人住好一點呀,而小凝則是自願和曉蘭睡啊。”魯伯笑道。
“那翠兒睡在哪間?”我苦笑道。
“就是那邊了。”魯伯指著對面道,“我就知道你們小夫妻分開一晚都不行。”魯伯好像很瞭然的大笑。
“爸,不要說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不說,不說。”魯伯忍笑回房睡覺去了。
我摸進對面房間,再次憋聲道:“翠兒……”
“滾開,臭賊!別想碰我阿姐。”是舒爾那嫩稚的童音。接著又是不明飛行物的“嗖、嗖”聲。
“哎喲……”我連滾帶爬跌出門外。
“冰劍,你今晚一個人睡吧!”接著裡面又傳來翠兒抱歉的聲音。
“小舒,你都不小了,怎麼還能和阿姐一起睡呢?”
我的聲音裡帶著些許醋意。“臭賊,不要叫我小舒。”說完,又是一枚“飛彈”。
“冰劍,你就過來和我擠一晚吧!”這時,魯伯憋笑的老臉再次出現,我又怎能和小孩一般見識!無奈的我只好和魯伯“親熱”去了。
就這樣,我們四人開始在平民區住了下來。
翠兒他們三人白天和曉蘭去賣衣服,晚上又在一起研究女紅的技巧。不過,令我抓狂的是雖然新房做好了,但舒爾每夜都和姐姐一起睡,像防賊般防著我。
雖然我還沒有和翠兒歡好的打算,但習慣了溫香暖玉在懷的我卻孤枕難眠。無法可想的我只好用僅存的內力功聚雙耳,偷聽舒爾和翠兒的談話。
他們聊酗酒的父親,聊慈祥的母親,聊童年的回憶,聊辛酸的往事。有時,他們會笑,有時,他們會哭。而我則獨自躺在床上,長吁短嘆,為他們難過,為他們開心,漸漸倒也習慣了。愛索霸佔了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