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個瓦罐成型。
陳小角笑了笑,轉過頭,拎起一個半成品花瓶,對一旁一箇中年人笑著說道:“行叔,寶刀未老啊!”
行叔,陳旗行,40歲左右,跟他家也是五伏之內的親戚。以家裡傳承的鈞瓷手藝為生,倒也餓不著,但也富不到哪去。
陳旗行笑笑,道:“喜歡我給你做幾個帶回去,大話不說,我們鈞瓷坊出的瓷器,拿到大富豪家,也不弔板。”
陳小角笑笑,“那敢情好。”
說著,他話題一轉,道:“行叔,有沒有想過做大做強,重振我們鴻鎮鈞瓷的威名?”
陳旗行一聽,臉色嘆息,“哪能不想,可不好做啊!別的不說,就說我們鎮上的人大多都放棄了這一祖傳手藝,就這一點,談何重振鴻鎮鈞瓷?鴻鎮鈞瓷,現在已經名不副實了。”
陳小角聞言笑笑,道:“這個好辦,大家放棄手藝,並不是不喜歡這一行當,而是因為沒錢賺了,手藝顧不住溫飽了,但如果有錢賺了,那大家怎麼可能願意放棄祖傳手藝呢?”
陳旗行聞言,點點頭,“的確如此,可如今這一行業越來越凋零,談何顧溫飽?說實話,你嬸嬸有好幾次都在勸我,讓我放棄這一行,去外地打工,一年也能賺個10萬8萬的。”
陳小角點點頭,笑了笑,道:“嬸嬸說的也有道理,但什麼事都沒有絕對,我們鴻鎮鈞瓷凋零,並不是因為我們的手藝不行,工藝不行,而是沒有經過包裝,檔次太低,所以才被那些富豪們無視了。如果從各方面,把我們鴻鎮鈞瓷包裝一下,打造一個著名品牌。我想,絕對會有非常大的市場潛力的。”
陳旗行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可是想要打造品牌,得投入大量資金——”說著他搖搖頭,然後心中一動,看向陳小角,“小角,你的意思是?”
陳小角笑著點點頭,“行叔猜的不錯,我如今在外面賺了些錢,也想改善一下家鄉親人的生活,所以我打算投入一筆錢,成立一家股份制公司,由家鄉親人們共同持股,重振我們鴻鎮鈞瓷。只要製作出來的鈞瓷夠上檔次,不次於任何一家,銷路您就不用擔心,只要生產的出,就有銷路。”
隨著陳小角的話,陳旗行張大嘴巴,眼裡卻滿是懷疑。
畢竟,陳小角這幾次回家,豪車開著,雖然挺風光,算是衣錦還鄉。但他畢竟才大學畢業2年,能有多大成就?重振鴻鎮鈞瓷,可不是一兩句話的事啊!
而且所投資金,在他看來也是天文數字啊!不是幾百萬幾千萬能拿得下來的。
說白了,一句話,他不相信陳小角能拿出這麼多錢。
但他覺得陳小角提的這個建議不錯,如果能夠重振鴻鎮鈞瓷,他為何還要出去打工?想著,心裡開始琢磨,要不要找陳正昊談談,人家可有錢。
想曹操,曹操就到,他剛想到這兒,就見到陳正昊帶著女兒陳苗雁走進了鈞瓷坊。
“旗行老弟,來看你了。呦!小角也在啊!”
看到陳小角,陳正昊也是一愣,笑著招呼道。
“哦,你好陳——正昊伯。”
陳小角笑著說道,本來是想叫他陳總的,想想這是在家裡,還是按照輩分稱呼吧,免得被閒話。
畢竟是在家裡,不是在商場上。
“小角堂弟,叫堂姐。”
陳苗雁在旁插嘴打趣道。
陳小角看她一眼,沒搭理她。
“呵呵!”
陳正昊在旁見狀,笑了笑,道:“帶女朋友過來玩兒?”說著,他看了那邊正在忙活的陸靜一眼。
“是啊!另外也是有點事過來跟行叔商量一下。”陳小角笑著說道。
“哦?能說說嗎?”陳正昊臉上帶著一絲好奇問道。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