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劃傷的。而是以為是在戰鬥中負得傷。
他想起了那些人惡毒的手段,就連尤里烏斯家族最後的血脈都不放過,憤然道:“會有那麼一天的,相信我。”
貝爾亞聞言大喜,他跪倒在地上,拉起公爵長袍的邊角放在嘴邊一吻,道:“爵爺,我在此以冥神哈帝斯大人的血池立誓,從今天起,貝爾亞就是您手下的忠狗,永生絕無背叛。”
葉風沒想到這個萬惡而落後的封建奴隸貴族居然還有這麼一手,不由大跌眼鏡。他還以為在這些貴族眼中,除了他們自己之外,其它的人的性命根本就不值錢。
死兩個那樣毫不重要的手下,肯定就跟死兩個他們那裡的農民工一樣,毫不在意,隨便扔兩個錢出來,就把事情擺平了。
他摸了摸兜裡早就準備好的錢,然後扔在了一邊,跟那個花花公子比起來,自己這個比他們足足多了二千年知識和經驗的人,居然要猥瑣多了。
葉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到貝爾亞站起來之後,抹掉臉上的淚水,向自己堅決地輕輕點了點頭,於是放下手中的刀叉,長身而起。
尤拉看了,不由奇道:“你幹什麼去?”
公爵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道:“今天晚上,西尼亞會來很多匪徒的。”
尤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葉風,奇道:“你怎麼知道?”
公爵虎軀一震,陰陰地一笑,道:“我就是知道。”
尤拉驚奇地看著自己的父親,歪著頭打量了半天,這才道:“老頭兒,你跟平時好像不太一樣?”
公爵尷尬地擠出一絲笑容,憐惜地摸了摸他的頭,長嘆一聲,道:“我之所以隱忍這麼多年,無非是因為當初答應過你們的母親,讓你和妮婭兩人遠離宮廷,不要捲入那些勾心鬥角、打打殺殺的漩渦當中。”
說到這裡,公爵語音轉寒,冷冷地道:“可是沒想到我放棄爭奪王位,躲到西尼亞來,但是既使是這樣也不行,就連那些跳樑小醜居然也敢跳到臺前來,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想要趁機謀害你們。”
聽到這裡,葉風不由冷冷地笑了,道:“當初你選擇了當溫順的綿羊,就不要抱怨牧羊人還有狼的殘忍。”
公爵雙拳緊握,臉上露出絲猙獰的笑容,道:“沒錯。看來是該鬆鬆骨頭了。可能是過太久了,諾曼人已經忘記了提勒米的血禿鷹是誰了?不過,我想過了今晚,他們的記憶力會好起來的。”
尤拉咬著手指,想了一下,道:“提勒米血禿鷹?是誰?”
公爵一愣,突然醒悟過來,任由尤拉糾纏,只是苦笑不語。
葉風也不禁驚訝地‘咦’了一聲,但看到公爵難堪地樣子,知趣地閉上嘴,轉身就走。
他來到門外,一隊騎兵早已經等在那裡,他們全都如鋼鐵一般,肅殺無聲地站著,排著整齊的佇列,只有手中火把偶爾發出‘劈啪’地聲響。
一名侍衛給葉風牽來戰馬,葉風翻身跳上了戰馬,一帶韁繩。
此時雷將軍也騎著馬從旁邊走了出來。
看著士兵們整齊的隊伍,雷將軍眼中精光一閃,道:“西斯當真覺悟了嗎?不打算再受這窩囊氣了?”
他看葉風點了點頭,喜道:“這真是太好了。早就該這樣了,當初他要是有這份雄心,就好了。說不定諾曼的皇帝就是他了。”
葉風看了他一眼,心中惡毒地想道:人們通常只看好的一面,不看壞的那一面。只是說不定而己,那位花花公子要是真去爭奪皇位,說不定,早就全家死光光了。
他隨口向旁邊的雷將軍問道:“提勒米血禿鷹是怎麼回事?”
雷將軍鄂然一愣,沉默了片刻,長嘆了一聲,這才說道:“過得太久了,要是不提起,我都要忘記了。那還是在我們年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