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便只覺自己之前活過的歲月都是渾渾噩噩,矇昧混沌而現在便彷彿有一道亮光投射下來,指出一條道路!
靈思憶快步趕上來,柔聲細氣,道:“許公子見笑了。老祖讓我安排許公子的居所,許公子請隨我來。”
許應笑道:“無須再做安排,我和金爺住在一起便是。”
靈思憶遲疑一下,看向金不遺,金不遺輕輕點頭。
蚖七垂頭喪氣走來,抹去眼淚,哽咽道:“應爺,鍾爺,金爺,蟲母,給你們丟蛇了。我沒打過她!”
許應安慰道:“你並非道法不及她,而是修為不及她,修煉時間沒有她長。等到你修為追趕上她之後,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真的?”蚖七眼睛一亮。
許應看著他清澈的目光,遲疑一下,道:“假的。你不但修為不及她,道法也不及她,而且她的功法比你好,又有妖祖這樣的師父,修為進境肯定比你快。”
蛻七哭喪著臉。
許應笑道:“不過我有一法,可以讓你勝過她,你附耳過來。”
蛻七湊到跟前,許應如此這般說了一番,蚖七雙眼賊亮,連連點頭。
靈思憶見他二人竊竊私語,唯獨自己聽不見,心癢難耐,脖子悄悄長出許多,腦袋湊到兩人跟前,仔細傾聽,只聽到“鐲子”二字。
許應住口不談。
靈思憶轉過臉來,便見許應和蛻七一臉古怪的看著她。
靈思憶連忙縮回脖子,笑道:“我什麼也沒聽見。”
金不遺是帝子,居住在其中一塊妖族仙庭碎片上,那碎片上有完整的宮闕,是妖族仙庭時代的殘留。
宮闕飄在雲氣之間,需要鎖住,免得飄飛到更高處。
許應走到近前只見這片古老的宮邸匾額上寫著道紀二字。
許應便在道紀宮住下,蚖七、大鐘、蟲母也都居住在這裡,金不遺取來祖神木桶還給許應。
許應在宮中游覽,但見這宮闕古老無比,牆上多有壁畫,敘述妖族仙庭的豐功偉績。
他一路看去,只見宮中多有妖族侍女,出落得動人,身姿婀娜,居然都是靚麗佳人。
許應見狀,詢問蚖七,蚖七道:“帝族人丁稀薄,所以各族都安插些漂亮女兒過來,無非借種,希望借帝族血脈,改良本族血統。”
許應詫異道:“還有這等好事?”
“好事?”
靈思憶走來,聞言冷笑道,“這才不是好事!而是各族想要盜取帝族的秘法。妖族中的太古血脈與其他種族不同,有些記憶是藏在血脈之中,伴隨著血脈覺醒,記憶便會隨之而覺醒。帝子若是與這些女子亂搞,便相當於帝族的秘法外流。帝族若是沒有秘法,死期不遠矣。”
許應看向金不遺,笑道:“那麼金爺的秘法有沒有外流?”
金不遺連忙取出小本本,左右翻看一遍,傲然一笑:“她們想得美!”
許應讚道:“金爺真英雄!”
金不遺合上小本本,得意洋洋。
許應在道紀宮中有著自己的宅邸,喚來一個侍女,吩咐道:“今天晚上不會太平把這淨桶掛起來。”
他原本稱祖神木桶為便桶,但聽魷七稱之為淨桶,方知這樣說比較文雅。
那侍女驚駭道:“掛起來?掛到哪裡去?”
許應道:“且掛到高處。”
侍女於是飛身而起,將淨桶掛在樹梢上,與其他侍女議論道:“這個許公子是個古怪脾氣,唯恐那淨桶味道傳的不夠遠,要掛的高高的。”
扶桑古樹,妖祖走出火光,獨自立在乾枯的扶桑樹枝上,望向道紀宮。
“若要成為妖帝,帶領妖族在這世上安身立命,僅靠我扶持,登臨帝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