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朋友。
出於小姑娘的害羞,她實在是做不到在母親面前承認他們兩個是那種親密的關係,更何況他們兩的關係界定十分曖昧,該做的他們做了不該做的他們也做了,可至今他們兩的關係卻一直含含糊糊曖昧不清。
在母親瞭然的眼神中,令嘉臉上猶如火燒雲,低下頭不敢和媽媽對視。而這一低頭,她也錯過了單珊眼底一閃而過的擔憂。
單珊倒沒再比劃,只是微微側頭看向從進屋後就一直站在令嘉身邊的薄庭川,男人看起來比令嘉更成熟,那張英俊端正的臉在單珊這樣的老一輩眼裡看來都是極好的,加上薄庭川身上自帶的氣場,明眼人一看就不是碌碌無為之輩。
單珊打量得仔細,這些年來她雖然沒怎麼管令嘉,卻也知道這是一個好孩子,是一個讓人心疼的乖孩子,只是等她想通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她們母女倆的相處方式已經固定下,多年來習慣的內斂,讓她就算是想對令嘉表達關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所以乾脆的,單珊很少干涉令嘉的生活,可在她心裡令嘉一直都是她的孩子,無論是十五年前還是十五年後。
做母親的,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兒女過得好,單珊也不例外。
如今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兒帶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她作為一個母親有必要替孩子把把關。
僅憑這一個照面,單珊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普通人,有些東西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矜貴是怎麼也抹不掉的。
哪怕這個男人現在站在一個那麼簡陋的屋子裡,哪怕男人已經斂去了一身氣場,就這樣靜靜地站在她女兒身邊,眼神卻是時時刻刻都跟著令嘉在動一直粘在她的身上。
單珊不由輕輕一笑,孩子是個好孩子,只是比起近乎單純直白的令嘉,男人的經歷過的事情明顯多太多,她就怕她的小姑娘以後吃虧。
這一片拳拳慈母心令嘉是不知道的,而面對什麼情況都能淡然處之的薄庭川卻在單珊的眼神中,漸漸有些忐忑。
好在單珊很快收回眼光,拍了拍令嘉的手臂,指手畫腳地比劃著。
‘你們來這裡有事嗎?’
令嘉一愣,然後老老實實地也比劃著,‘舅媽說你失蹤了,我們就找來了。’
十分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事情的起因,令嘉不想多說,就怕媽媽多想,總之現在見到人沒事她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漸漸落地了。
單珊明顯沒有想到,她出來一趟居然引起了那麼大的誤會,想起自己出來得急,也確實沒有向家裡說一下,她沒想到家裡人會那麼擔心她,以至於通知了在外上學的令嘉。
可是北城和n市的距離卻不短,令嘉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裡回家,還能在眾人沒有發現她的時候找打她?
這樣想著,單珊就這樣問了令嘉。
令嘉沉默了片刻,還是老實說交代了自己在海市有比賽,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二話不說就往家裡趕。
單珊雖然一直待在這個城市,但是她也一直關注著令嘉的學業,n市離海市不遠,海市舉行的全國青年鋼琴比賽她也曾耳聞,她雖然一直不太過問令嘉學習上的事,但是她也是知道令嘉在鋼琴一道上天賦異稟,所以令嘉只可能是在海市參加那個全國青年鋼琴大賽。
想到這,單珊突然急了,狠狠地拍打令嘉的手背,清脆的一聲“啪”,不一會令嘉的手背上就是一陣紅腫,可見單珊只用了多大的力。
令嘉被打了卻沒有吱聲,從小到大她捱打的次數不多卻也不少,母親是聾啞人,說不出話的時候單珊會直接上手讓令嘉記住教訓,所以令嘉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令嘉她自己不覺得有什麼,可看到薄庭川眼裡就是十分的不悅,令嘉的面板白稍微有點小傷都格外明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