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會像妖孽守護著小白兔那樣,傾盡所有,也要護她安好。
可是,從來都沒有如果。
命運也從來都不會那麼如願以償。
……
蕭錦棠緩緩的抬起手,按下戴在耳朵上的隱形耳機,弒寒的聲音彷彿從地獄裡傳出來的一樣,嗜血,殘忍,
“季三,幫我抓任海和雷大,我要活的。”
所有的一切都要還回來。
電話另一端,季天騏妖孽的紅唇微微一勾,煙眸邪孽,
“好。”
蕭錦棠派出去找鄧婉婷的手下,傳回了訊息。
鄧婉婷搭乘今天早晨最早的一班飛機,飛去了悉尼。
蕭錦棠的辦公室裡。
厲舒然撇了眼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又一扭頭,朝坐在旁邊沙發上的司徒澄使了個眼色,無聲問,
“逗比不是應該氣兒都不帶喘的狂飛悉尼找仙女嗎?怎麼還杵坐在這兒!天都快黑了!”
司徒澄也目光更沉的看了眼蕭錦棠。
從醫院回來之後,蕭錦棠就一直這樣坐在辦公椅上,看著那張鄧婉婷的照片,一句話都不說。
這樣的逗比,根本就不是逗比了。
……
突然………
放在辦公桌上的黑色手機震動了一下。
是季天騏發來的資訊,已經在A市最大的地下賭場抓到了任海和雷大。
蕭錦棠漆黑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陰鷙狠戾,殘血的寒光從眸底緩緩升起。
司徒澄和厲舒然對視了一眼,殺氣更重。
A市,海上。
黑色的夜幕降臨,一點點吞噬了天邊那最後的一抹白光。
滾滾的海浪,在被反射的深黑色的海面上,形成了一股狂戾的漩渦,不斷的翻湧撞擊,彷彿那深海的礁岩都要被生生撞碎了一般。
冰冷的空氣裡,瀰漫著海水的腥鹹,刺激著所有的呼吸,彷彿被掐住了喉嚨一般。
……
一艘銀黑色遊輪,駛入了濃黑的夜色裡,消匿不見。
遊輪最下層的倉庫。
昏魅泛黃的燈光,讓整個密封的空間顯得更加陰冷幽森,微薄的照到角落裡,橫躺著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
胖的是雷大,瘦的是任海。
兩個人的雙手雙腳都用鐵鏈捆綁著,眼睛上蒙著黑色的布條,嘴巴也用膠帶死死的封住了。
可是兩個人的嘴裡,還一直不停的吭吭唧唧,抓了他們的人,把他們丟到這裡之後,就再沒有人來過了。
不斷的顛簸搖晃,還有空氣裡潮溼的味道,雷大已經猜到他們被人抓到了海上,只是,還沒有猜到到底是誰竟然敢抓他。
突然………
“哐哧”一聲門響。
下意識的,任海和雷大渾身一顫,蜷縮著身體往後退。
清冷的白月光落下一縷,開啟的門口,男人一襲深黑,邪俊的輪廓在薄光的掩映下,越發冷魅了。
……
“撕拉”,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將任海和雷大嘴上被死死封住的膠帶撕開了。
剛得到喘氣兒,雷大就扯著公鴨一般難聽的啞嗓子開始嚎罵了,
“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就敢抓我!
T/M/D活得不耐煩了!識相兒的就趕緊把老子放了!老子興許還能放你們一馬!
你們T/M/D………”
雷大和任海眼睛上的黑色布條也被扯下,較長一段時間處於黑暗環境下,突然看到光,就算極其微弱也會受到刺激,出現暫時性失明。
差不多五秒鐘之後,雷大和任海才看見眼前站著的三個男人。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