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姨不用管他了。他下午說肚子疼,回家了,晚上不過來吃飯。”
白竹和宴宴對視一眼,心裡冷笑:看吧,李立維和張紅玉相好,李大貴都知道,現在還在給他們打掩護。
其實,他們男未娶女未嫁,兩情相悅不是很正常嗎?何必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好像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似的!
誰管他,誰稀罕他呢?
其實他們誤會了李大貴。
李大貴並不知道兒子去哪裡了,但現在不見他來吃飯,總不能讓一桌子人都等著他吧!
小孩子少吃一頓也餓不死,有什麼關係呢?所以他胡亂找個藉口搪塞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李立維一如既往地和李大貴一起過來幫忙。
宴宴面色平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是緊跟著白竹做事,不和李立維打照面。
白竹冷眼旁觀,見李立維面容憔悴,一臉倦容。
他是過來人,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大概是和張紅玉胡鬧了一晚上,輸出太多,搞得今天精力不濟了。
還沒成親就攪合在一起,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兩個都不要臉!
白竹心裡鄙視他得很,理都不願意理他。
更可恨地是,李立維頭天晚上和張紅玉鬼混,以為別人不知道,現在見了宴宴,一雙眼睛賊兮兮地在宴宴身上打轉,想過來說話,又不敢。
明顯就是做賊心虛!
白竹心裡恨極了李立維,把宴宴保護得更好了,走到哪裡都帶著他,不讓他落單,不讓李立維有靠近的機會,更別提單獨說話了。
好在,宴宴乖得很,理解白竹的一片苦心,說不搭理李立維就不搭理他,一直到房子蓋好,倆人都沒有單獨說過話。
就這樣,李立維心存愧疚,又自我厭棄,想找宴宴說話又不敢,把自己折磨得憔悴不堪。
宴宴深深失望,第一次動心,卻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幸虧情苗剛剛發芽,來得及扼殺,痛苦一段時間,能迅速走出來。
儘管內心很痛苦,表面卻不顯,宴宴不動聲色地暗自療傷,連胡秋月都沒有發現他在不快樂。
自此,誤會沒能解釋,倆人漸行漸遠,各自在內心痛苦,又都說不出口。
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倆人都肉眼可見地瘦了。
……
新房子準備的材料充足,幫工又多,按部就班進度順利,臘月初一蓋上了最後一片瓦,新房子圓滿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