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心裡咯噔一下,變臉道:“你做了什麼?說!你又瞞著我做了什麼?” 劉杏花眼珠子滴溜溜一陣亂轉,突然撲通一聲跪下,抱著張樹山的大腿,涕淚橫流,哀求地道:“樹山,別聽他們胡說,我能做什麼?我天天在家照顧孩子,照顧你,門都沒出,我能做什麼?他們是見不得我家過得好,三天兩頭的找藉口鬧事。” 張樹山一聽這話有理,他雖然恨劉杏花做事不地道,對她做的很多事不齒,但她畢竟是自己孩子的娘,自己得護著,不能隨便讓人上門欺負。 “大嫂,你看,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張樹山見白竹橫眉冷對,張鳴曦牙齒咬得咯咯響,鐵缽大的拳頭握起,隨時就能砸下來,不敢惹,轉頭望著胡秋月,陪笑道。 胡秋月大病初癒,精力不濟,站了一會兒有點站不住。 宴宴忙拉了一把椅子,按著她坐下,扶著她肩膀站在她身後。 “二叔,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劉杏花夥同他孃家兄弟,打暈我小竹,打算偷去賣了,我來算算這個賬。”胡秋月坐在椅子上,恨恨地瞪著劉杏花,這番話說快了,她越說越氣憤,喘息起來。 張鳴曦聽了這話,想到白竹這一路上受的苦,目眥欲裂,悄悄拉起白竹的手,緊緊握著。 張樹山聞言大驚失色,對劉杏花怒目而視,大聲怒道:“你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我真是小看你了!” 劉杏花抱著他的大腿,嚎啕大哭,像抓著救命稻草,死不放手,搖頭道:“我沒有,不是我,他們誣陷我。樹山,別人欺負上門了,你要給我做主啊!你想想,我跟大嫂家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去害白竹做什麼?”喜歡山野糙漢寵夫記()山野糙漢寵夫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