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場。
張鵬云為他解開手銬,賀天賜興奮地低吼道:“唐信!老子服了!徹底服了!你就是他媽上帝!”
唐信正在換衣服,把身上的獄警服裝要換掉,一邊更衣一邊悠然道:“人在得意之時,警惕心最低。不給棒子一些好處,怎麼讓他們嚐到甜頭就目空一切呢?呵呵,你欠我五十萬美金。”
三人換了衣服後下車,在停車場又換乘另一輛轎車離開。
“我們怎麼回國?”
賀天賜換了一身休閒裝,興奮難抑,唐信坐在他身邊,似笑非笑道:“我們這就回國?你不覺得少了點兒什麼?”
賀天賜一愣,茫然道:“少什麼?”
“你的基友呢?”
賀天賜一拍腦門,還真有些緊張地說道:“那小子沒餓死街頭吧?”
在城市邊緣的街區,一間蛋糕店工作間中,喬正茂盯著打蛋器裡面攪拌的情況,感覺不對頭,又多加了兩個雞蛋。
後門忽然被人一腳踢開,有棒子廚師上前理論,被人一拳打暈。
喬正茂嚇了一跳,扭頭望去,看著走近的男人,驚喜道:“天賜歐巴。”
賀天賜氣不打一處來,一巴掌扇在他腦門上。
“歐巴?我就說過你是個預備漢奸,棒子話說的挺溜嘛。你是不是喜歡這裡?是不是?那行,你留下,我走。”
喬正茂忽然痛哭流涕,抱住賀天賜的腰哭訴道:“天賜歐天賜哥,快救我,我洗了一個禮拜的衣服和碗筷,還要掃廁所,這兩天好不容易開始學做蛋糕輕鬆點兒,你快救救我吧,我回去給你做蛋糕,我已經會把麵粉和雞蛋攪拌成蛋糊了,很快就能學會全部技術。”
賀天賜揪著他的頭從後門走出去,邊走邊嘀咕道:“你他媽學的倒挺快,留下說不定還能成就一番蛋糕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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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心理脆弱
恍然不覺,陽春三月已然過去,大清早,唐信站在狹小的臥室衣櫃前,對著鏡子整理著裝。
回到天海已經半個多月,一切風平浪靜。
賀天賜脫險,半分感恩載德的覺悟都沒有,反而一個星期前把唐信在夜晚叫出去,兩個人在路邊小巷中進行了一場打鬥。
對方一邊斥罵唐信無恥草了他妹,一邊躺在地上捂著渾身散架的身軀傷處打電話叫救護車。
那晚上,唐信陪著他去了醫院,賀天賜左胳膊輕微骨裂,等包紮好傷口打上石膏吊著胳膊出來後,賀天賜還是忍著疼撂狠話:我妹不是妓女,你不能玩了就算,給錢我們不要,反正你也不是痴情漢子,就算不娶我妹,也得有個交代,不然,我揍死你。
他這威脅有多大的恐嚇力度,唐信至少認為對方說要揍死他,不太可能實現。
一想起賀敏,唐信情不自禁動作頓住,怔怔出神。
倒不是心煩意亂。
女人如花各有千秋,單說唐信在賀敏身上不享受,那他就虛偽透頂。
不單單是上,而且自從一年半以前賀敏對他的崇拜,在精神上的卑微膜拜,加上危難之時這個女人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唐信其實很享受。
只不過,自他回來以後,遲遲沒有開口向程慕坦白,那天晚上他沒回家,程慕之後也好似忘記了一樣不再詢問。
究竟是不是默契地閉口不提。唐信也不知道。女人心思,靠猜是行不通的。
但他隱隱有感覺,程慕大概心裡有數,只是彼此不想提及罷了。
房門被人推開,程慕瞧見唐信出神,走過去站在他身前,溫柔地為他把領帶扶正,展顏一笑:“嗯,很瀟灑。”
唐信捏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