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忙公務。
“去東京,公幹。”
“誒?去東瀛做什麼?”
唐信好奇不已。
陳逍低頭淺笑,玩味道:“我們掃掉了棒子國不少企業的股票,現在,打算賣給東瀛人。”
“呵呵,你壞透了。”
唐信和陳逍簡單寒暄兩句後,先目送對方帶著人進入登機入口,他則又等了半個鐘頭才離開了天海。
兩天後,從京城轉機重臨阿姆斯特丹,事前一切租車服務都安排好了。唐信下了飛機就和隨行的人坐車前往荷蘭皇家航空公司的總部。
作為天合聯盟一員的荷蘭皇家航空公司,實際上是法國航空公司控股。
而背後牽連複雜的利益,也不是單純呈現出的那麼簡單。
唐信在來阿姆斯特丹之前,就和航空公司這邊打過招呼。
作為空難唯一的倖存者。荷蘭皇家航空公司是想聯絡上唐信進行深入調查,畢竟,唐信是親身經歷的主角,多多少少應該能夠提供更隱秘的內情給官方。
總部附近風景不錯,唐信坐車看著道路兩旁的林蔭綠野,悠然自得。
當車在總部大樓前停下後,賀敏帶著保鏢們前前後後擁著唐信一同走入一樓大廳,那裡,航空公司的接待團隊等待多時。
負責調查空難的小組領頭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標準的歐美男人形象。襯衫領帶齊整,他上來便和唐信握手,微笑著自我介紹。…;
他說了一半,似乎擔憂唐信聽不懂荷蘭語,於是回頭望了眼準備好的翻譯,結果,唐信卻同樣用荷蘭語與他交談道:“我們直接談正事吧。”
航空公司的人都沒想到,唐信竟然能說一口流利的荷蘭語。
荷蘭語雖說和英語很像,屬日耳曼語系的分支,但要說的地道。並不簡單。
唐信風輕雲淡,航空公司的員工們則不想大驚小怪。
直奔主題。
他們帶著唐信來到一間辦公室中,閒雜人等不得進入。
唐信簡單地說了一遍空難發生的經過,最後,他要來所有乘客的名單。上面都有照片。
“他,還有她。這兩個人,就是炸飛機的人,我路過洗手間時,無意中發現他們意圖不軌,待他們炸開艙門後,我搶了其中一人的降落傘,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不知道。”
唐信把飛機上意圖刺殺他的人揭發出來,只不過,隱瞞了對方的動機。
他自己查不到這兩人的真實身份和幕後組織,現在就借力打力,讓航空公司和官方去查這兩人,他在暗處跟進一下,若有進展,則能坐收漁利。
至於唐信在空難後先回國,沒有向航空公司索賠,對方想一想也覺得理所當然。
或許他們認為作為一個在華夏擁有幾十億美金身家的人,不希望這種負面訊息曝光,更不想鬧得甚囂塵上,索賠?那點兒賠款,他也不在乎。
他離開歐洲,則有之前賀敏帶隊去土耳其往返作為掩護,好似也解釋得過去。
在航空公司總部的見面十分順利,唐信在對方熱情接待之後,告辭離去。
當他走出辦公室,朝電梯方向走去時,一位頭髮灰白的歐洲中年人站在走廊窗邊,待即將與唐信擦肩而過時,他轉過身來跟上了唐信的步伐,與他並肩而行。
賀敏和其他保鏢神情警惕要上來,唐信笑著朝身後的人擺了擺手。
“唐先生,你對航空公司的敘述,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如果,你不是空難肇事者,那為什麼有人去你的家鄉找你,結果這些人卻下落不明瞭呢?”
中年人語氣平緩,不溫不火。
唐信站定腳步,扭頭望著臉上有幾道淺淺皺紋的中年男人,說:“蘭迪爾上校,你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