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潑辣,與賀天賜是在澳門賭場認識的。
    賀天賜苦著臉,扭頭瞪她一眼說:“你給老子下套!那晚上,我就問過你是不是處女。你咋說的?黃宓?”
    這大庭廣眾,滿桌人都在聽,黃宓也不害臊,脫口而出:“我說你覺得呢,你淫笑著說我肯定身經百戰,還誇我身子柔韌性好,等上了床,你哭什麼?”
    “你哭了?”
    周圍人全都凝視賀天賜,全部傻眼。
    賀天賜臉黑如炭,一拍桌子嚷嚷道:“老子有良心。這突然禍害了個良家婦女,心裡有愧,流兩滴眼淚怎麼了?”
    黃宓拍案大怒:“你有個鬼良心!你當時是被疼哭的!還有,你親口說的,跟處女沒意思。女的就會哭,經不起折騰!還說會有後遺症。讓我別纏著你,賀天賜,你別美化自己,我被你糟蹋了,現在後遺症來了,你等著,我去你家門前上吊,你信不信?信不信?”
    他疼哭了?
    桌上的女人都已經低下頭對這個話題羞於面對,男人們則心照不宣地壞笑起來。
    賀天賜快崩潰了。
    他當時的確是被疼哭了,差點兒以為命根子要被夾斷
    他敲敲桌子不耐煩道:“你看上我,也是沒安好心,對不對?對不對?”
    黃宓嗤之以鼻,抱著胳膊讓她嬌小身材的胸脯十分突出,她環視著一桌上的男人,冷笑道:“沒安好心?我的確是倒貼來了,誰讓是家人的命令呢,可我倒貼誰,也輪不到你,你看看,這桌上,哪個不比你在宏信有話語權?可我就看不上他們,一個兩個都是偽君子,家裡本來讓我勾引姓陳的,實在不行給姓唐的當小妾也成,可他們一個兩個道貌岸然,噁心。賀天賜,還就是你對我胃口。”
    黃宓,出身港城黃家。(看小說就到——)
    那邊看到李家用聯姻的方式與宏信集團緩和了關係,於是黃家也效仿,本來是讓黃宓去跟陳逍勾搭成對的,可這姑娘陽奉陰違,悄悄去澳門接近他們,反而相中了賀天賜,真是東施效顰
    程慕腦袋撞了撞唐信的頭,掩嘴笑道:“她看人真準。”
    唐信嘆道:“是啊,我臉上就寫著偽君子三個字呢,陳逍,你就沒意見?我這人混蛋透頂沒救了,你好歹也是單身貴族,總該要點臉吧?”
    陳逍展顏一笑,理所當然道:“這時代,不虛偽,不道貌岸然,活得下去?”
    “哈哈哈哈。”
    “嗨嗨嗨,別扯淡。”
    賀天賜長吁口氣,扭過頭來,一臉鄭重地盯著黃宓,語重心長道:“我下流慣了”
    他剛一開口,黃宓反而不耐煩地擺手道:“我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你和別的女人,想玩隨便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