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唐信,問:“為什麼不讓我把監控錄影交給警方?”
酒吧雖然還未開業,但因裝修材料不少都在店內,酒吧在外面牆角隱蔽處都有監視器,昨夜有人破門而入必然被拍的一清二楚。
早上傅逸群打電話給唐信時,對唐信的指示不理解,但也照做。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處理,現在你去把昨晚的監控錄影拿來給我。”
唐信取了監控錄影後坐車離開,在計程車裡打了電話給李建興。
“李隊長,你們局裡的常海濤,你和他關係怎麼樣?我也不想廢話,你和他如果有利益關係,那我就掛電話。”
在局裡喝著熱茶的李建興被唐信的開場白嚇了一跳,恰好常海濤帶隊回來,路過他辦公室時還朝他望了眼。
雖然不知道唐信和常海濤又怎樣的關係,可李建興明白唐信和夏清盈的關係,而夏清盈的親爹
“呵,我和他沒什麼往來,不過,唐信,我提醒你一句,常海濤不簡單。”
“怎麼不簡單?個人能力還是背景?”
“他只是一條狗,主人是我們局長林東來,明白嗎?”
“嗯,夏姐信任過你,也送過功勞給你,我算是幫過你半個忙,現在你還我,只要把常海濤的家庭情況資料帶給我,你我誰也不欠誰。”
“你,你要做什麼?”
“你在局裡打聽一下就會明白,下午三點前給我答覆,如果你拒絕,就當我從沒打過電話給你,另外,如果你和常海濤是一路人,那最好能用你們手裡的權力壓死我,否則,我們一起看看會發生什麼。”
乘車來到謝青雲工作的律師事務所,整個中午都在這裡度過,唐信在下午三點前接到了李建興的答覆,約定在市裡一間小茶樓見面。
品茗居格調雅緻,客人稀少,木質桌椅頗有古香古色,牆上掛著山水潑墨字畫等裝飾。
臨窗而坐的唐信待服務員沏好茶離去後還是一言不發,望著李建興旁邊的陌生男人。
三十多歲,不苟言笑,從坐姿和舉止能看出是個受過訓練的人,沒有普通人那般的隨意。
“這位是我的同事,李念成,他就是治安大隊的。”…;
李建興介紹了與他一同來到的人,而那人也用審視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唐信。
第一眼看到唐信,覺得他年輕。
怎麼看,都是年輕,要不是唐信沉靜的神色,恐怕根本不會把他當回事。
“他來做什麼?”
唐信淡淡問道。
李念成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唐信,沉聲道:“這裡面是常海濤的資料。”
沒有伸手接,唐信眼簾微垂,沉聲道:“我問你來做什麼,有怎樣的目的。”
李念成面不改色,滿目鄭重沉聲道:“你要常海濤的資料肯定是要對付他,我也想。”
治安大隊早上外出的事情,李念成一清二楚,這裡面的玄機,也不言而喻。
唐信冷笑一聲,望向窗外,今年的雪似乎比以往更加,雪舞天地,格外唯美。
職場有勾心鬥角,官場自然也有龍爭虎鬥,每個圈子都有孜孜不倦向上鑽營的人物,遭遇擋道者,便有無所不用其極的手段掃清障礙。
常海濤頂多接近三十歲,面相看起來還很年輕,而這位李念成已過三十,想必被常海濤壓在下面,自然心有不甘。
究竟二人有沒有矛盾,有沒有利益衝突,唐信不在乎。
他更不會攙和這種事情。
他喜歡投資,但永遠不會投資國內的政治,那玩的不是錢,是命,而且不光是自己的命。
從錢包裡掏出一張百元鈔票,唐信起身拿上檔案袋起身離去。
“唐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