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什麼人來往,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他得罪你啦?費那勁幹嘛,我這就叫幾個兄弟過去揍他一頓,你要是想給他個教訓,我把他腿打折。”李剛拍著胸脯說道。
“不用,你幫我盯著他就行。尤其要摸清楚他給哪裡打了電話,要是能知道電話內容就更好了;如果看到他買火車票,搞清楚火車是什麼時間的,到哪裡?”
“行,這事兒簡單,肯定能辦好。”李剛有些蒙圈,這都知道他要買票跑路了,還不趕緊抓起來,哦,肯定是還有同夥兒呢,守株待兔。
“這個你拿著。”李愷把那二百塊錢塞給李剛。
“你這是幹什麼,我幫兄弟的忙,還能要錢?你這可是看不起我了。”李剛皺起眉頭。
“不是給你的,你安排人盯梢,不能讓下面人白辛苦,起碼要給買幾包煙抽,這錢總不能讓你墊吧。”
“那……行吧,那我就拿著了。每天下午你放學的時候我讓狗子去給你彙報,狗子你也認識。有特別的事情我親自去找你。”
“好,就這麼說定了,你多費心吧。”
“放心,小事情。”
冀州省理科知識競賽的安城初賽安排在一中,李愷故地重遊,頗有感觸。
前世李愷在這裡上了三年高中,後來又工作了將近十四年,這裡的一草一木,他都很熟悉。
比賽時間一百分鐘,卷面也是一百道題,總分二百分。題型很單一,一半填空題,一半選擇題,囊括數理化三科。
九十年代初期,人們普遍對理科重視,不光是學校的教學,老百姓的認知裡也是如此,甚至流傳著“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說法。這時候佈列語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渣渣”,高考的卷面滿分只有100分,沒資格和語文數學並立。
競賽的題目不僅量大,難度也比學校的選拔賽高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
李愷拼盡全力才答出九十三道題,不過正確率他估計不會低於百分之九十五。
“您好。”競賽結束,李愷從教室裡出來,迎面碰到一中的校長在賽區巡檢。
這時候“老”校長還正年輕,只有四十五六歲,一頭倔強的短髮,遠不是前世白髮蒼蒼的樣子。
前世里老校長對李愷多有照顧,甚至有時候沒有“原則”的迴護他,如果不是他退休離開了一中,李愷未必會被“坑”出一中老師隊伍。
十幾年未見,李愷不由自主的上去打招呼。
“嗯?你好,小同學,你答得怎麼樣?比賽題目難度大嗎?”校長先是一愣,然後和藹可親的問道。
“還可以,難度略大,不過難度大些也好,可以拉開分數差距。”李愷畢恭畢敬的回答。
“看樣子你答得還不錯,有把握拿多少分?”
“不敢說有把握,估計能得一百八十分左右。”
“嚯,口氣不小嘞。”安城去年的預賽第一名是一百六十三分,李愷說自己能達到一百八十分,委實有些囂張了。
“嘿嘿,不敢謙虛,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李愷習慣性的“大言不慚”,前世和老校長這樣開玩笑習慣了。
“哈哈哈,好,你要是預賽能達到一百八……一百七十分,我就親自特招你來一中,不管你決賽能不能拿到名次。”校長很喜歡這個學生,初次見面竟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即使對方說話語氣狂妄,自己也沒有絲毫反感。
“好啊,那我要是決賽能拿到名次呢?”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那更要把你拐到我們一中了,如果你在決賽能拿到前三,你來一中,條件隨你開。”
這次競賽,一中也是順便考察明年的學生質量,預賽的前一百名都是明年招生的目標。如果李愷能在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