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陸宴這話倒是真正觸動許清音了。
她能感受到,他著急想要把自己對她的愛意昭告天下的那種決心。
想到這裡,她都有些感動得想落淚了。
陸宴不僅僅愛她,還看得見她。
他從來不會忘記自己的付出,也不食言。
“可是……我真的可以嗎?”
她問出這個,許落菡和許老爺子以及陸宴倒是同時回答了:
“怎麼不可以?”
“是啊,我外孫女這麼厲害,整個雲晉若是沒有你,現在早已經成為西域的囊中之物,大家都得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巫女,你是最好的,就算不可以,也有我給你兜底。”
大家溫暖又堅定的聲音一個個傳過來,許清音抬起頭看著他們的眼睛,心中一片澄澈。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堅定的被愛。
原來,這種感覺如此溫暖。
身邊全是愛她的人。
有母親,有愛人,有親人。
“好。”
正說著這個,就聽見門口的小廝和陸宴的侍衛一起跑了過來:
“完了,門口被堵了……”
小李將軍倒是第一時間道了歉,訕訕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我……我多嘴了。”
陸宴一頭霧水:
“怎麼回事?”
許家的小廝一臉哀怨地看著小李將軍:
“將軍把小姐是巫女的事情捅出去了,現在整個雲晉好多人都在我們許家門口跪拜感恩痛哭流涕,甚至連門都出不去……圍得水洩不通……”
許清音一下子汗顏。
屋裡所有人都無語。
“……”
“……”
這場鬧劇過去之後,倒是也好,若是有了許清音是巫女的身份,剛好這一日她去登基大典的時候,不會有任何人對她有意見。
甚至大家覺得,雲晉能有這樣一名王后參與登基大典,是整個雲晉的榮幸,還擔心會不會虧待了許清音去。
等這些全都忙完之後,許清音已經累癱在床上。
她點上燈,看著身旁的陸宴。
是啊,這登基大典所有事情都繁瑣,忙了整整八個時辰,陸宴是軍中之人體力自然是好,不過她哪怕是有陸宴在暗中次次遷就,也是累的氣喘吁吁了。
“沒想到當皇帝這麼累,真是辛苦你了。”
陸宴在前面開始把身上繁瑣的外衣脫掉,笑著說:
“不辛苦,巫女如此能幹,日後的事情,都有你幫襯的朕呢。”
許清音倒是嘟起嘴:
“這不公平,我還得管後宮,還得管前朝,你把我累死好了。”
陸宴看著許清音可愛的樣子,擰了擰她的臉:
“以後後宮只有你一人,沒有什麼好管,若是有宴會或者禮儀,大不了禮部多招一些人,總不至於太忙的。”
許清音聽見陸宴這話都已經替她考慮好了,不由得心中暖流流過。
可是等她抬頭,眼中那個男人上衣已經脫光了。
身上道道是觸目驚心的傷疤,像是他這一生為整個雲晉所付出的一切。
明明有些猙獰可怖,但是這實在結實又寬廣得胸膛倒是真把許清音看得臉紅起來。
這小麥色的面板,竟然如此……
如此誘人。
“你……你怎麼脫衣服了……”
陸宴回頭看她,不知為何,面前這個男人比從前都大膽了許多,眼睛裡再也沒有那滿天的剋制,甚至全是欲色:
“巫女……你……你不:()饑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