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要說許清音就是巫女的話,那怎麼可能呢?另一不過就是一個傳說罷了。
“你們或許不相信,可是在北地,我的糧草,我的棉衣有那麼多的鎮北軍戰士回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可是你們難道沒有發現他們回來的時候甚至身姿比去的時候更加矯健,吃的也飽,穿的也暖,簡直是比原來過的更好。”
說到這個的時候,他們身邊都已經沒有辦法言語了,這一切幾何到一起的時候,甚至真的要動搖了他們唯物主義的真心。
“我知道說到這裡的時候,你們或許還是不相信,所以就請你們看吧。”
陸宴說完這個,他就把自己的那個玉鐲從胸口掏了出來,放到了這個桌子上,這個屋裡面雖然開的有蠟燭,可是畢竟是密謀,氛圍感很強,還是有一些暗。
這個玉鐲,實在奇怪!
平日裡並沒有聽說過什麼玉能夠發出亮光的,可是這個玉竟然隱隱發光,甚至這個光還忽大忽小,簡直讓人拍案叫絕。
桌子上的菜如今已經涼了,陸宴把一些菜騰到了一邊,把這個桌子放到了離自己比較近,但是也算是正中央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的時候,他們聽到了許清音的聲音!
“大半夜的,你說讓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你怎麼不讓你家小廚房做呀?真是的。”
說完這個,玉鐲旁邊竟然憑空變出了一盒糕點!
這旁邊的老臣一個個都震驚的合不攏嘴,有生之年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怪的形象……剛剛的那些信仰被如今眼見為實的這些情境一瞬間全部崩塌了。
說完這個,還見著桌子旁邊出現了一張紙條,這張紙條上明晃晃的寫著一首詩。
這墨跡甚至還沒有幹,一看就是許清音剛剛練字所得的。
“如今你們相信了嗎?這北地的那些物資全都是他給我的,現在我若是把她推上國師之位,你們可有異議呢?”
旁人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之中,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倒是其中有一個人反應比較快:
“既然許家的大小姐有如此有能耐,那怎麼不能把她帶過去呢?那加上她,我們可是勝算翻倍呀。”
旁人回過神來也趕忙附和:
“剛剛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了,從來沒有想過,許小姐竟然有如此神力!”
:()饑荒年,我通古今嬌養鎮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