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打擊了林總兵!”
蘇宛一點被人拆穿的不好意思都沒有,還故作驚訝的以一種誇張的語氣和神態甚是沮喪的說道:“哎呀,一不小心就被你識破了。”
左笑風大概也沒料到蘇宛的反應會是這樣,啞然了半晌,方苦笑道:“那麼。將軍一直在等末將自投羅網咖?”
蘇宛望望帳頂,慢悠悠的說道:“什麼自投羅網,左千總這話本將軍就聽不懂了。”
她這樣明明白白的裝傻,理直氣壯地好像真的聽不懂似的,弄得左笑風更加無語,只能默默地看著她。叉邊盡弟。
蘇宛終於被他那彷彿幽怨的小眼神看的不太自在起來,哈哈乾笑兩聲:“好了好了,男子漢大丈夫,總糾結那些細枝末節的做什麼。來來,告訴本將軍,你特地標出這段峽谷的用意是什麼?”
左笑風看看她,又看看沙盤,袖著手,慢騰騰的說:“哦,末將就是那麼隨手一放,將軍不要想太多。”
蘇宛:“……”
果然人不能太過分的逗弄別人啊,瞧這現世報,來的也太快了吧。
見她吃癟,左笑風似乎很得意,強忍住了笑意,在她面前坐了下來。
不知怎的,在這個很有意思的將軍面前,他能這樣輕鬆自在,連他自己都覺得很驚訝。
蘇宛白了他一眼:“何必忍得那麼辛苦,想笑就笑唄。”
性情爽直的人,都很愛笑。左笑風聞言,果然不再強忍,再度哈哈大笑起來,“將軍果然非俗人,我左某人對將軍心服口服。”
“既然心服口服的,那就跟本將軍說說,這片峽谷有什麼深意?”
“將軍不是正在為出兵的事情煩惱?”
“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本將軍左臉寫著煩,右臉寫著惱字。”蘇宛玩笑道。
引得左笑風又笑了一陣,方道:“這片峽谷距離邊城不遠,峽谷裡有幾個相連的村子,可能因為地勢的緣故,這一片的水土極好,峽谷裡的村民不但能自給自足,每年還能有不少富餘的糧食用來釀酒,他們那裡可是最出名的釀酒村子。最好的燒刀子就是那裡出來的,將軍肯定比末將清楚吧。”
這是在暗地裡嘲笑孟黎川是個嗜酒如命的酒鬼呢。
蘇宛也不惱,反正孟黎川愛酒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當然她不是孟黎川,酒鬼自然也就不是她了。
見蘇宛彷彿一點都沒聽出來他的意思,左笑風有些無趣的摸了摸鼻子,才又接著道:“但因為這裡距離邊城很近,一直以來,南蠻子都不敢在這一帶活動。”
蘇宛點頭,雖然這些日子她挑燈夜讀兵書,勤奮的跟高考似的,但空有一肚子兵法陣法,不熟悉地形以及南蠻子的作戰方式,那也是白搭。這幾天韓大叔也在努力的為她惡補,不過因為還沒有真切的打過仗,所以有沒有成效,蘇宛也不好作評價。
所以只要有人肯為她講解這些,她總是聽得特別認真。
“你也說了,南蠻子不會在這一帶活動,那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左笑風便笑著道:“他們從前不敢來這一帶搶掠,可不代表他們現在不敢。”
他對自己應該是非常自信的,說起這些的時候,他的眼神很亮很堅定,整個人有一種令人眩暈的神采,讓人不自覺的覺得信服。
“此話又何解?”蘇宛不恥下問道。
“今年氣候嚴寒,從入冬以來,南蠻子就開始頻頻活動,也是因為他們沒有足夠的能支撐他們過完這嚴寒冬日的糧食衣物,所以今年在這邊塞的活動比以往都要猖狂頻繁。當他們搶掠完其他的村子,這一帶——”左笑風指著方才那片峽谷,信心滿滿的說道:“他們肯定不會放過的。末將可以肯定,這裡必定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你如何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