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對那名習慣了以強凌弱、作威作福的軍官完全不起作用。軍官一邊吼著“還敢嘴硬”,一邊更加用力地鞭撻著青年戰俘,蹬踹著青年戰俘,就差沒有拔出劍來直接刺殺了。
青年戰俘本來就已經精疲力竭,再加上這麼一頓疾風暴雨似的毆打,不一會兒,便失去了招架之力。他跌坐在地上,一隻手臂吊在鐵鏈上,另一隻手抱著頭埋在胸前,將整個脊背賣給軍官,任由他施虐。
軀體麻木,已經感受不到劇烈的疼痛。神志漸漸昏亂,惟一清晰明瞭的就是一個意識:我要死在這裡了嗎?
就在他失去最後一點意識前,有馬車鸞鈴的聲音傳來,然後,青年戰俘這一輩子永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