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親自照料,便交給了下人房的宋嚒嚒:“不行了就拿令牌去找醫士。”
宋嚒嚒六十多歲的年紀,穿著正品紅裝,是帝子殿名副其實的大姑姑,如果十三殿下不更上一步,也休想命令的動她。
可宋嚒嚒甚至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從十三殿下入住帝子殿就頗多照顧:“你趕緊去當值,交給我你還不放心。”
“放心,放心。”說著心疼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不放心的離開。
宋姑姑看著小李子的背影,嘆口氣,是個不錯的孩子,如果錦榕只是個小丫頭能找上李公公當對食是天大的福氣,可惜,錦榕是錦榕,如此漂亮有野心的小姑娘,小李子註定消受不起。
裝飾單一的下人房內,橘色的燭光忽明忽暗的搖曳,即便是一等大宮女又如何,沒有主子的允許,依然用不起紅燭錦羅。
木床上,錦榕已經醒了,疼痛鑽入骨頭,她咬緊牙關硬挺,她告誡自己這點傷算什麼,以前比這痛的委屈她都受了,還在乎這些。
可即便這樣想,她額頭還是佈滿了汗珠,疼的撕心裂肺,十三殿下打了她?這是殿下第二次罰她,都是為了同一個理由。
錦榕哭了,比身體更疼的是殿下不顧三人榮辱與共的情誼,打了她。
宋嚒嚒端著熱水進來,就見錦榕哭的十分傷心。
宋嚒嚒親自接過身邊丫頭手裡的藥膏,讓她出去,房裡只剩下她倆。
宋嚒嚒掀開錦榕的衣物,一看傷口便知那些人留了情,傷口看著雖然恐怖但並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皮肉傷,如果那些人下死手,她一條命還不夠交代的。
“委屈了?”
錦榕聞言,頓時趴在枕頭上哭,聲音哽咽,唔唔不清:“我哪裡不好,殿下現在還記得我沒有打板子……”本來……本來她以為能悄悄過去……
宋嚒嚒拿出烈酒給她擦拭傷口,沒有幾個人知道,她與錦榕是老交情,錦榕的事她一清二楚。
宋嚒嚒平靜的道:“是你太心急了,心性太高,對你沒有好處。”
錦榕噝的一聲,忍下,卻對宋嚒嚒的話不認同:“是嚒嚒說我有機會!怎麼現在又說我心氣太高!我不好嗎!我哪點不好,我與殿下共患難,我還救過殿下。”
宋嚒嚒立即冷眼:“這件事不可再提!殿下不是也恩賞了你的家人!”她是看出了錦榕的心思想點撥與她,結個善緣,可如果這主是個拎不清的,這份善緣她可消受不起,免得成了禍端。
錦榕垂下頭,不敢放肆,她知道她有很多地方要仰仗帝子殿的大嚒嚒:“我……我只是太……”
“委屈也不能說,不管十三殿下以前如何,現在他都是主子,是主子就不喜歡被違逆,更不能依仗以前的情分忘了本分。
你怕什麼,以你的容貌和殿下身邊的地位,侍寢是水到渠成的事,你又在近身伺候,以後那些娘娘主子也沒有你體面,別傻得自己把自己的優勢弄丟。”到底是還年輕沉不住氣。
錦榕有些不自信:“可……皇后會選我嗎……”
宋嚒嚒一點也不擔心,繼續為她處理傷口,這麼嫩的肌膚可不能留下傷疤:“她選不選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殿下身邊伺候,人長的又漂亮,只要殿下懂男女之事就不會放著你看著。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平穩心態,不急不燥,拿出女孩子的優勢,暖他的心,讓殿下看到你的細心體貼,慢慢的離不開你,明白嗎?”
錦榕不明白。
宋嚒嚒也不鬧:“你還小,急什麼?現在該急的是東邊那位。”
錦榕想到權如兒更生氣:“殿下對她……對她……”
宋嚒嚒十分淡定,在宮裡久了,看的多,當然比她們更沉得住氣,現在東邊那位頻繁來帝子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