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拉回他們呢?
灌心靈雞湯,做高強度運動嗎?顯然這些都不可能能改變一個人。
“這小喜才治療一個月,變化多大啊,剛來的時候你是不知道,她染一頭紫毛,居然誰給管她上一天的網,誰就能隨便玩她,很不堪的一個小姑娘,他爹又是紀委書記,這臉啊,都被丟盡了。你看,現在多乖巧一個小妞,短頭髮清清爽爽的。”旁邊那個煤礦大哥輕聲地感嘆道。
高冷雖然沒有看到她當時入院的時候的模樣,可想也能想出來,一頭紫色頭髮的太妹,能僱兇殺母,能同時且在自願的情況下同時與12名男生髮生關係的女生,是什麼樣子?
應該,是一副讓父母操碎了心的樣子。
身為x北市紀委書記的劉書記,居然有一個這麼不聽話,這麼水性楊花的女兒,政界顯赫卻家醜外揚。
確實丟臉。
‘你看,現在乖巧的。”煤礦大哥微微皺眉,拖長了聲音:“只是她心結還沒開啟,你看她那模樣,看著聽話,可眼神兒裡還是不對勁。”
眼神,是最能體驗一個人內心的東西。這些東西瞞不過大部分成年人,更瞞不過張教授。少女微微笑著,一副聽話的模樣,可眼裡卻閃過一絲恨。
顯然,今天分享會,這孩子是重點物件。
“請小喜爸爸過來。”張教授朝著小喜爸爸招了招手:“劉書記,你今天不是紀委書記,你今天是小喜的爸爸,來,搬條凳子上來,小喜媽媽不用上來,在原地。”
高冷扭過頭一看,一個化著精緻淡妝的中年女人卻一臉苦意,點了點頭。
要讓雙方父母都來參加起碼半年的治療,這確實不是每一個家庭都能做到的。一般的網癮機構只需要網癮患者來,家長可以不陪同,顯然,張教授的治療,除了有電擊之外,和其他網癮機構確實與眾不同。
張書記連忙搬了一條普通的凳子,卻沒有自己坐下,而是放到了女兒那一邊。
“小喜坐著,小喜爸爸站著。”張書記說道,小喜嘴角微微揚了揚,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轉瞬就強壓了下來,坐了下來。
“今天我們不說小喜僱兇殺母的事兒,我們來聊一聊,你第一次被你爸爸打,是在什麼時候?”張教授問道。
“前年年四月二十五號上午十點。”顯然,這事件對小喜來說記憶深刻,前年的事了,居然連時間都記得清清楚楚。
“在哪裡打你?你做了什麼才他才會打你?”張教授又問。
“在x北市政府大樓,我爸爸的辦公室。”小喜咬了咬唇後抬起頭,直視張教授:“因為我和一個混混在他的辦公室發生關係,聲音太大,讓人發現了。他開著會,過來打了我一耳光。”
高冷聽了,只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震驚,也替劉書記尷尬。
堂堂一個市的紀委副書記的十五六歲的女兒,在他辦公司和人發生關係,還因為動靜太大讓人發現。。。。。。可想而知,有多轟動,又會成為多少人茶餘飯後的笑柄。
丟人,丟到老祖宗那了。
這樣的,擱高冷身上,也得打。
“好。”張教授衝著小喜豎起大拇指:“回答得很好。”
得到張教授的肯定,小喜抿了抿嘴,微微笑了笑。
“小喜爸爸,該你了。”張教授轉過身去,對著這位站在臺上聽著女兒述說著這一切的張書記,只見他滿臉尷尬:“小喜爸爸,請你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小喜會在你辦公室,做出這種不堪的事情?”
問題一問出來,小喜的臉一下僵硬了,而小喜爸爸則愈發地尷尬。
“知道,還是不知道?小喜為什麼會和男人在你辦公室裡,發生關係,為什麼?原因你知道嗎?”張教授沒給這位往日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