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被山匪的人數和氣勢鎮住了!
東石將長劍橫在胸前,大喝道:“爾等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搶劫朝廷官員!”
劫匪們不屑一顧,顯然並不怕官員,但停止了攻擊,將兩頭的路都堵了,等著刀疤臉大哥的指示。
刀疤臉大哥站在高高的巨石上,掃了一眼眾人,最後目光落在東溟子煜身上,不懷好意地嘿嘿一笑,道:“朝廷命官很可怕嗎?來這兒的官兒不是被排擠的混不下去的倒黴蛋兒就是貶官等同發配的罪臣!這裡是老子的地盤兒,把你們殺了,往大山裡一扔,鬼都找不到,朝廷還派人來找一個棄子兒不成?”
氣焰相當器張,說的卻很有道理。
不是重要的人,朝廷不會派欽差下來,只會下令讓當地官員徹查。而山匪能發展到這種規模,還如此跋扈,八成是與當地官員勾結的。
東溟子煜眸光沉冷上前一步,道:“不知各位英雄好漢怎麼樣才能放本官過去?”
刀疤臉大哥哈哈一笑,滿意地看著東溟子煜,道:“看在你這般識相的份兒上,老子就大發慈悲一回,所有的馬車和馬留下,人可以走。”
東溟子煜面色極冷,“胃口倒是不小,也不怕撐死。”
刀疤臉大哥頓時臉色一沉,冷笑道:“老子胃口大的很,從來不覺得撐得慌。你既然不識趣,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今日就讓你學個乖!”
山匪們凶神惡煞地揮舞著大刀衝了過來,
“咻!咻!咻……”五郎、凌月、二虎等幾個孩子手裡的小弩這才發射,再雙方談判的這段時間,都往弩箭上抹了見血封喉的劇毒,山匪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倒了好幾個了。
這些山匪一看就是不光搶劫,還殺人,所以上官若離根本就沒考慮用迷藥,直接用毒藥為民除害。
山匪們見死去的人嘴唇發黑,頓時急眼了,舉著大刀就朝這邊衝。
刀疤臉大哥一邊射箭,一邊大罵:“卑鄙小人!偷襲又下毒,老子跟你們拼了!”
五郎罵回去:“你腦子有病吧?你一個殺人越貨的山匪,哪來的臉罵別人是卑鄙小人?”
刀疤臉大哥神色陰狠,對著五郎這邊射了一箭,五郎連忙縮回了大樹後,‘篤!’的一聲,羽箭釘在大樹上,震顫著發出翁鳴。
上官若離一直守在兩個孩子身邊,從樹上拔下羽箭,就原路甩了回去。
同時,東溟子煜也對著刀疤臉大哥連射三箭。
“啊!啊!”刀疤臉大哥胸口和脖子上中了兩箭,從巨石上跌落下來,腦漿子都甩出來了。
有道是,擒賊先擒王,刀疤臉大哥一死,山匪們亂了陣腳,開始有組織地撤退逃跑。
容川的護衛也是有真功夫的,更懂兵法結陣,雖然人少,但結成守護陣,將車輛和老弱婦孺護在中間。非但沒讓山匪沾到便宜,還殺了不少人。
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更是身形如電,左突右奔,長劍一掃,就死好幾個,簡直跟砍瓜切菜一般。
山匪們嚇得腿軟,亂了陣腳,紛紛往密林逃去。腿腳慢的,免不了被弩箭給留下了。
東溟子煜沒讓人去追,密林是山匪的地盤,他們還有老弱婦孺,安全最重要。
地上躺著二百多山匪,摸摸屍,將財物都留下,然後找了個大坑埋了。有受傷的活口,交給朱慎之這個懂本地語言的審問。
朱慎之、朱明遠、朱明志、草兒和幾個丫鬟、家丁第一次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都嚇得臉色蒼白,靠著樹站不起來。
朱慎之畢竟是當過四品大員的,很快就恢復過來,去審問活口。
自己人這邊沒有死亡的,但受傷的不少,重傷的有五個。不過沒關係,有好大夫有好藥。上官是、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