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房梁,繼續練功。
心情一片輕鬆,竟然什麼都沒想,很快就進入到忘我的境界。
既然已經斬斷那青澀的情絲,那就繼續做回那個冷血無情的金牌特工,咱是受過訓練的,別那麼沒出息!
初戀麼,懵懂沒有理由,莽撞而不顧後果,美好而又青澀,朦朧而又純潔……
但,大多都是隻開花不結果的,那絢爛的美麗卻會永遠留在記憶裡。
窗外,元昊並沒有走。
他坐在遠處的一棵樹上,看著那讓她又愛又恨的人兒鎮定淡然,很快就進入了練功的境界,心裡真是五味雜陳。
這個死丫頭,為什麼同樣是動情、動氣,每次都是她恢復的最快?
難道他自詡高人一籌的冷靜自持是假的?
“噝……”嘴唇痛死了!
手一摸,都是血。
真狠吶!
生生咬了一個口子,若不是他躲得快,一塊肉都得被咬下去!
這可怎麼見人?趕緊回去上藥去!
看著狼狽而去的身影,屋頂上追風和逐月對視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裡看到了悲憫之色。
……
翌日一早,上官若離覺得神清氣爽,身體不但恢復了,還覺得輕盈了許多。
面板更加的光滑細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雪蓮花的香氣。
不愧是千年雪蓮,果然是稀世珍寶。
也難怪東溟帝賣了女兒陪上嫁妝,也要得到這東西了。
“大小姐!”飄柔和沙宣捧著兩個大大的托盤進來,歡天喜地的。
飄柔道:“大小姐,嫁衣送來了!”
“大小姐,您快試試!不合適再讓她們改!”沙宣就差一蹦一跳的了。
上官若離淡淡的擺擺手,“不用試,耽誤時間。”
肥肥大大的,不都那樣嗎?
飄柔和沙宣一愣,笑容凝結在臉上,然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
她們忘了,大小姐嫁的是不能人事的宣王。而前面已經有五個宣王妃了,都死在新婚之夜,據說死狀慘不忍睹。
那個尊貴如神只的宣王不能人事,卻被皇上屢屢賜婚。洞房花燭、美人在懷,卻不能行事。
這是何等的屈辱和懊惱啊,發狂凌虐似乎在情理之中。
飄柔和沙宣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站在那裡,端在手裡的嫁衣這一刻似乎變成了壽衣。
上官若離不忍看她們這副向遺體告別的樣子,笑道:“好吧,我試試,好歹是第一次嫁人,還得認真對待!”
說著自己利落的脫下襦裙,揚起胳膊,等著二人伺候她試穿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