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承認,自己的情緒都無可避免地被時逸牽動著。陸雲野的眼神暗了暗,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在時逸面前總會有控制不住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悄悄側過身去,彷彿只要看不見便不會被對方影響。
然而身邊人清淺的呼吸聲卻被無限放大,閉上眼睛後大腦開始一遍遍描摹那輕顫的睫毛,淺淡的唇線,白皙嫩滑的面板……
陸雲野眼睛挺了一會兒,連部隊裡的呼吸睡眠法都沒能把時逸從腦海里驅逐出去,只能認命地轉回來,抱住那軟軟的一團,這才終於有了睡意。
。
十天的時間過得很快,舒聞的手術被安排在某個週五的上午。
手術前幾天時逸便前往療養院住下,陪舒聞說話聊天,緩解他緊張的心情。
儘管舒聞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不同,但時逸知道他心裡也在忐忑。嘴唇乾了也不知道要水喝,絮絮叨叨拉著自己說一些家長裡短的話。
舒聞太瘦了,病號服空空蕩蕩的,因為要輸抗排異藥物,他的手背青紫著,血管根根分明。時逸勉強陪著他笑,鼻頭止不住地發酸。
他不敢讓舒聞察覺出自己情緒不對,只能拼命忍著,彷彿一低頭眼淚就要掉下來。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舒聞被推進了手術室,紅燈亮起,一切都不由他們掌握。
時逸彷彿被抽空了力量般軟倒下去,癱軟在排椅上幾乎起不來。
這幾天舒聞夜裡總是失眠,他也跟著睡不寧,眼下青鬱鬱的一片,身體疲勞得像是隨時能栽倒。
陸雲野走到他身邊坐下,時逸近乎崩潰地抓住他的衣角,眼淚再也剋制不住地湧出來:「陸雲野,我爸,我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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