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這個社會很複雜,要懂得保護自己哦。”
呈陽陪著喝了一杯啤酒說:“哎是是,今晚真是謝謝月姐了,來,我敬月姐一杯。”
呈陽倒滿酒,然後將杯中酒喝光。
拾月又抿了一口紅酒,對呈陽說:“呈陽,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
呈陽點頭說:“我那晚打車,聽司機說我住的那個小區就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聽到呈陽的話,拾月微微點頭,淡淡的說:“沒錯,我幸得錢先生的寵溺,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說著,拾月臉上添了一絲落寞。
隨後拾月繼續說:“我十六歲被跟了錢金升,她收我為乾女兒,我叫他乾爹,其實我們的關係不止這些,我不說,你也懂得。”
“錢金升不過是臨江市的一個富商,幾百億的資產,不過,他有後臺,所以在整個臨江市,很多人都怕他,就像剛才那個人,只要我一句話,他們家的狗都不可能在臨江市待得下去。”
拾月的說話的語調很柔,卻透發著一種骨子裡的那種狠厲。
呈陽不由得心中感嘆,這就是權勢啊,能壓死人。
“月姐,你住哪兒啊?等會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呈陽問。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
“對了呈陽,你做什麼工作呀?我看你開的車子,我猜你應該是一個公司小職員吧。”拾月問道。
“哦,月姐我在一家制藥廠工作,財務科的一個小職員。”呈陽笑了笑回答說道。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呈陽,作為一個男人,要有自己的事業,不然,會處處受人限制,被人瞧不起。”拾月對呈陽說道。
“哎是是,月姐,真的太謝謝你了。”呈陽感激涕零的對拾月說道。
隨後,二人便喝酒邊聊天,直到十點半時,拾月才有些醉意站起身子,伸了一個懶腰對呈陽說:“呈陽,時間差不多了,你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
“月姐,那你呢?” 呈陽也站起了身子,問了一句。
“我還有事。”拾月說道。
“哦,那月姐,我先回了哈。”呈陽告辭了拾月,便乘坐電梯下樓。
回家路上,呈陽望著車窗外街道兩側高樓林立燈火通明的夜景,腦海中翻騰著今晚的事。
呈陽心裡有些好奇拾月的真實身份,而且為何她會幫自己呢?自己只不過才跟他見了三次面而已。
想的有些腦殼疼,索性不想了。
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時,呈陽給李小芽發去了一個資訊:明天吳海平會約你去民政局,到時候有什麼事,你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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