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向我們狂追了。經過這次戰役後,人類的輕騎兵恐怕會訓練弓騎兵。敵人的輕騎兵缺少魔法師的掩護,單兵作戰能力不如獸人,在追襲的過程中又不可能保持完整的陣形。在長途奔襲之後遭受獸人部隊反撲,瞬間就會崩潰。
獸人們喜歡上了這種戰術。在我下令高速進擊佈雷西亞本土時,居然推舉木力向我表達要再玩一次回馬槍的戰術。
我哭笑不得,如果人類只有獸人的智商,這種提議倒是可以考慮。能連續承受兩次回馬槍的將領實際上已經夠蠢了,現在還能指望他們再上當嗎?
先用凌厲的目光向四周掃視一邊,獸人們的狂熱情緒立即降溫了。恩威並施是控制部隊的不二法寶,我又接著誘惑獸人們:“勇敢的獸人戰士們,佈雷西亞的主力部隊在我們的身後,只要我們加速衝進佈雷西亞,你們就可以享受不受干擾的殺戮樂趣了。”
“嗷……嗷……嗷……”
獸人們發出興奮而雜亂的嚎叫聲,加快速度向佈雷西亞衝去。
不需要向身後的佈雷西亞人進行說明解釋,他們自然知道一群獸人衝進剩餘兵力不多的家鄉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一路上沒有敵人干擾我們前進的步伐。一群獸人不對兵力不多的人類城鎮進行屠殺已經令英格蘭尼人高興得偷笑了,他們害怕做出任何舉動會引起獸人的注意。我也不為已甚,自顧自地向佈雷西亞趕去。
不過在朝著佈雷西亞高速趕去的第三天,我卻發現自己的性格里多了一種冷酷的因素。因為外公的緣故,我不太信仰宗教。聽老管家說外公早年也是個虔誠的光明神教信徒,但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又不信神了。後來遇到蘭僕,我更加不信仰宗教了。信宗教還不如信仰蘭僕呢。
那天我禱告了:“蘭僕,我做了惡劣的事。我現在的道德觀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你的道德千萬也要跟著我變!拜託。”
原因是這樣的:小美女在行軍過程中以鬥氣護身倒也不累。可是人類的食物吃光後,廚藝水平堪稱世上最可怕事物的卡特琳娜居然吃不慣獸人調製的食品(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吃不慣。只是回憶起卡特琳娜為我做過的烤雞,獸人的食品卻絕對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
看著卡特琳娜張著小嘴努力地撕咬堅硬的食物,我想發笑又有些心疼。絕世佳人的臉上沾滿了風沙,小臉上一塊灰一塊白的象個小花臉。她吃東西的時候倒是不用鬥氣,因而對堅硬的食物頗為無奈。從某種角度講,卡特琳娜可以算是世界上最柔弱的影劍士。她站成弓字步,穩住身體平衡,雙手抓住堅硬的似乎是馬肉的食物放進嘴裡,玉齒努力咬住食物。然後手往前拉,頭往後仰。小美女本身的力量著實不怎麼樣,無論她怎麼努力,堅硬的食物都不動分毫。
最後她終於在與食物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咬下了那一大塊食物中的一部分。但是由於身體失去平衡,因而摔倒在地上。我趕緊跑上去抱起她,看見她正一邊困難地咀嚼,一邊向我興奮地笑。看著小花臉,我心疼極了。其實部隊的食物還是充足的,除了本身準備的乾糧,還有打敗輕騎兵後繳獲的兩百多匹馬。但是我現在的同情心已經越來越少,為了解決卡特琳娜的這個難題,我下令洗劫了一座英格蘭尼的城鎮(食物是主要的搶劫目標)。
七天之後,我們到達佈雷西亞。身後的敵軍已經至少被我們拉開了三天的路程。這種情況下,獸人們壓抑了幾天的慾望得到了充分的發洩。
在獸人屠殺城鎮居民的時候,我與卡特琳娜留在大帳內。英格蘭尼人是我最仇視的,但是對於佈雷西亞人,我卻仍舊有些猶豫。即使不親眼看見,也明白獸人們放肆地屠殺是多麼地殘忍。害怕看見無辜的佈雷西亞平民悲慘地死在眼前時,我會下令退出佈雷西亞或是扔下獸人們獨自離開。我命令所有會說中華語的人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