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的卡特琳娜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正常,她的眼中仍舊帶著一絲迷茫的神情。
“哦,我記得……”卡特琳娜害羞地紅著臉。“你說,你晚上吃我的感覺……”
“唔……不說了,羞死了。”
狂暈。
我尷尬地咳嗽一聲,雖然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有些熬風景,但是我還是忍不要要提醒一下她。“我是說,你不要殺人。”
卡特琳娜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更加害羞了。現在她連耳根都紅了。
我輕拍她渾圓滾翹的臀部。“去吧,你的場次就快開始了。”
卡特琳娜不得已,只得依依不捨地向臺下走去。
不一會兒,第六場比賽結束了。在我的注視下,卡特琳娜一步三回頭地走進了角鬥場中。不知道真實情況的傭兵們,大約會誤以為卡特琳娜是那種已經產生了生死離別覺悟之後的表現吧。
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卡特琳娜並沒有在一分鐘之內結束戰鬥。顯然此時卡特琳娜已經將我對她的叮囑忘光了。雖然卡特琳娜並沒有刻意殺人,可是她顯然連自己為什麼站在角鬥場中的原因也給忘了。
卡特琳娜站在場中痴痴地望著參賽選手專用的看臺。別的選手只要不影響她的視線,即使在她身旁晃來晃去,她也完全不理不顧。也有個別運氣太背的選手向卡特琳娜發起了攻擊。可是憑藉影劍士的本能,無論對方在她的身前還是身後,卡特琳娜都只是象揮蒼蠅一樣將對手給揮走——當然,凡是被終極聖鬥氣給揮走的選手,唯一的結果便是騰空而起,繼而頹然倒地。
一些細心的選手發現了這種異狀,便小心翼翼地遠離卡特琳娜的身邊與其他的對手進行格鬥。雖然場上一些經驗豐富的選手已經預先知道了這個場次的勝利者,但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他們仍舊在場上盡力搏殺著——遠離著卡特琳娜的周圍進行搏殺。
於是,大約過了十分鐘後,場上出現了有史以來最為奇特的景象。一名模樣嬌媚的女傭兵(卡特琳娜所戴的面具,確實只不過是嬌媚罷了)夢遊般地站地場地中央。而另一名本該是勝利者(如果卡特琳娜不參加)的傭兵站在卡特琳娜的對面,遲疑地將手中的舉起來,放下,向前逼近兩步,又迅速地向後退三步。
這種情況雖然好笑,卻又顯得頗為詭異。唯一明瞭這件事的,大約只有我吧。不過我同樣笑不出來。
遇到超出自己經驗的突發事件,幾名裁判全都目瞪口呆。對於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沒有任何裁判能夠作出決策。當那五名裁判回過神後,圍在一起嘀咕了好一會兒,終於得出了三個結論:一、那名女選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恢復正常。二、剩下的那名選手應該不敢主動發動進攻。三、這種情況如果不立即進行處理,就會影響下午的比賽賽程。
得出結論後,一名被推舉出來的裁判只得走上角鬥場,宣佈卡特琳娜勝出。對於這一結論,並沒有太多人不滿。即使那名仍舊仍舊傭有競賽資格的選手,聽到裁判的宣佈後也沒有任何異議。他如釋重負匆匆離開了角鬥場,可是作為勝利者,卡特琳娜卻仍舊站在場上痴痴地望著我。
無助的裁判開始順著卡特琳娜的視線尋找肇事者。不僅僅是那名裁判,越來越多的觀眾或是參賽選手也開始尋找卡特琳娜所關注的物件。整個角鬥場,嗡嗡的議論聲越來越響。
我的臉皮可以說是相當厚了。可是面對這種情況,仍舊感覺臉部有些發燒。這個小花痴,看我回去怎麼懲罰她!無論她待會兒嗚咽得有多可憐,我照樣要把她的小屁股開啟花!
反正上午的最後一場比賽也已經結束了,我開始儘量不著痕跡地離場。當我走到出口處的時候,身後的一陣香風襲來,輕言細語傳入我耳中。“人家還沒開始比賽呢,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