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既然你誠心求死以便促使兩國發動戰爭,我便成全你。來人!”
摩多額頭上滲出冷汗,他大聲道:“且慢,你難道不顧四百萬佈雷西亞人的性命?你敢動我一根頭髮,英格蘭尼數十萬大軍會踏平佈雷西亞的!”
面對摩多外強中乾,我以輕蔑來回應:“其實,你的狡辯簡直是放屁。即使英格蘭尼入侵導致佈雷西亞生靈塗炭,那也是英格蘭尼的過錯,與我何干?”
“英格蘭尼有英格蘭尼的法律,我佈雷西亞有佈雷西亞的法律。你作為英格蘭尼的特使,居然當著我的面抓一個沒有觸犯任何佈雷西亞法律的弱女子,這是對佈雷西亞最大的汙辱。”
“有時候,我很笨。犧牲一個弱女子換取一國的幸福,也許是一個很簡單的算術。可惜這種簡單的算術我並不會做。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生活負責。如果佈雷西亞子民當中有誰希望犧牲別人的利益來換取自己的幸福,不等你們英格蘭尼人來殺,我先殺之!”
我的環視一圈,目光緩緩從其他公國的使者或是常駐外交官員臉上移過。最後,我以悲憤的語氣說:“英格蘭尼特使在我的公爵府裡抓他們國家的逃犯,簡直就象在他們的後花院一樣隨意自由。他們完全不把佈雷西亞當作一個公國看待。宗主國逼迫附屬公國反,附屬公國不得不反!”
“現在我正式宣佈:從今天起,佈雷西亞脫離英聯邦成為獨立公國!”
第五部 第八章
第八章
行軍大帳內,多明戈正揮舞著我送給他的魔法杖衝著我大放厥詞:“主公,我說對了吧。英格蘭尼儒尼奧爾兵團的那支騎兵聯隊只是個誘餌。這下好了,你上當了吧!”
“當時我怎麼說來著?我說那是個誘餌,誘餌!可是主公你根本聽不進去,非要派遣大軍去對那支騎兵聯隊進行圍追堵截。僅僅一支騎兵聯隊突破北方防線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一支騎兵聯隊就可以攻克鳩格市嗎?”
“為了對付那支騎兵聯隊,你將防禦多芬河的部隊調走了大半。瞧,這下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了吧!剛剛將那支騎兵聯隊完全包圍,結果他們立即投降了。可是現在敵人突破了我們的天然防線,英格蘭尼軍可以以鉗狀從北面和東面夾擊我軍了。主公,你說現在怎麼辦?”
由於過於激動,多明戈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然後順手從會議桌上拿起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下去。多明戈對待那杯水簡直象是對待仇人一樣,以洩憤的態度一口灌下去。
清水順著多明戈的嘴角流了下來,他將空杯子朝著外面惡狠狠地一扔,帳外立即傳來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音。守護中軍大營的親兵們被嚇了一跳,當值的親兵小隊長掀開門簾探頭探腦地朝營帳內望了一眼,然後趕緊將頭縮回去。這次的會議是絕密會議,參加者只有我和四大兵團長。那名親兵小隊長不想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
多明戈待那名親兵小隊長將頭縮回去後,又開始不滿地嚷嚷:“四百多公里長的多芬河只有五個適宜的渡口。將那五座橋拆了後,每個渡口處只需要佈置一個大隊就可以阻止敵人強行渡河。”
“現在好了!英格蘭尼西南部的領主聯軍和英格蘭尼第四兵團已經成功地在湍急的多芬河上建起了浮橋。那些領主聯軍加上第四兵團共有四萬多人,由英格蘭尼第四兵團長、七大神將之一的克勞德公爵作為主帥率領。克勞德公爵留下五支聯隊防守浮橋,另外三萬五千人朝著鳩格市開始進發。主公,現在你要求猞猁兵團集結起來迎擊這三萬五千人的大軍,我堅決不同意!”
說完後,多明戈以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模樣瞪著眼睛盯著我。想想也好笑,前天命令多明戈將防守多芬河的隊伍調走,以便參加對那支騎兵聯隊的堵截。結果多明戈死活不依。我無法用言語說服他,只好採用了點暴力的手段。當